边说，她半扶半抬地，把杜维郁给弄回卧室去了。

乔安服侍着杜维郁去洗澡，又帮她收拾了睡衣，这才抱着她换下来的衣服退了出来。乔安先把脏衣服送去卫生间，才又折回来拖着乔　上楼。

乔　一脸烦躁郁闷，眉心里折出个深深的川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了根烟，边走边抽。乔安起初还没注意，突然回头一看才发现他在抽烟，于是停了脚步劈手把烟夺了过去，白他一眼：“还嫌妈不够烦啊，被她闻着了又要出来说。上楼上抽去。”

说完，她噔噔噔跑了两步，在楼上的卫生间里掐灭了烟。

等她出来，乔　却不知道哪去了。

.

乔安轻轻叫了两声，没听到人答应，再看乔　的卧室门紧闭，于是伸手推了推门。门虚掩着，灯光幽暗看不清楚，乔　正大字型横在床上，鞋也没拖，不知道从哪里又弄出个根烟来，在手指间捏着。

“哥？”她叫了声，“怎么回事。”

“不知道。”他说，“我不认识。”

“你知道妈不是怕人笑话。”乔安说，“她就是气你没个定性，老这样吊儿郎当的没个正经。听说都有小孩了，真不是你的？”

乔　吁了口气，把那支烟凑在鼻子旁边闻，边闻边说：“我肯定不是。”

“那行。我明天早点去公司门口堵人去，你在家里拖一拖，让妈晚点去。别让她再见着了。”她说，“至于以后怎么处理，那是你的事儿。别烦着妈就成。”

说完了，她顿了顿才又问：“哥，你是不是……”

“算了，早点睡吧。”乔安想想还是作罢，拍了拍乔　的腿，转身就要出门去。

“小安。”乔　突然开了口。他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里，有些异样：“你是不是还和她有联系。”

她的脚步一顿，原本扶在门把手上的手也停在了那里。她回头看了眼乔　，只见他依旧一动不动地躺着，一只手臂曲起来撑在额前，像是躲避这光芒。乔安原本想说什么，可转念又轻轻笑了笑：“没有，好多年都没有联系了。我刚出国那时候托人打听过的，没找到，也许是故意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