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事成是一切美梦与噩梦成真的缘由,因为我们的思想的的确确会转变为我们生命中的现实。这一原则是一成不变的,它与重力一样可靠,并且始终如一。
从记事那天起直到长大成人,我一直认为,有一个秘密每个人都知道,就我除外。我感觉自己永远就像一个局外人。但和我一样,他们也没有认识到这个秘密是什么,似乎也从未留意到我是一个局外人。可是,这种差异却让我痛苦不堪。在别人眼里,生活中的“小事”似乎都是再正常不过了,可我却不得不虚伪地不懂装懂。这种差异让我觉得很别扭,它激起了我无法抑制的渴望,了解生命真相的渴望,这一渴望促使我质疑被大部分人视为理所当然的事。
我的探索之旅最初是围绕着生、死、思维的力量等问题展开的,不过这些问题继而又引出了其他诸如时间、空间、天堂、地狱、催眠术、飞碟、鬼、超感觉的知觉(ESP)、睡梦状态、转世等等奇妙的谜团。很早时我就得出了可以解释各个谜团的初步结论,但是,这种结论只是我的一种直觉。比如,记得大约13岁时,我曾告诉母亲,时间和空间不可能真的存在,因为它们毕竟是我们人为界定的,并且,地狱或上帝并非包罗万象,无所不有,它们也不可能真的存在。我觉得,不应该说上帝在我们心中,而应该说,我们每个人都是上帝。
“我们每个人都是上帝”,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是,求知的欲望引领我踏上了一条通向真理的内心探索之路;我的思维就像链条一样,一环扣着一环。慢慢地,所有的疑问仿佛不解自答。走在探寻的道路上,我苦苦思索的问题逐一找到了答案。我从不知道答案是何时在我脑中灵光一现的。我只是有种感觉,在某个问题上“有所启悟”之后,不经意间,直觉就会告知我答案。与你分享这一心得只是想告诉你,我的答案都来自于内心,你也一样,想得到答案必须要在内心寻找。
我在天主教的环境下长大成人,行过洗礼和坚振礼,可是我发现,天主教的很多教义、教规和仪式之间相互矛盾,而且更重要的是,它与我本能推导得出的结论不相一致。比如,我一直相信,鉴于我们有限的理解和以往的成长经历,每个人都在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展现着他最好的一面。因此,如果要对生命进行神圣的审判(当然,我并不相信这一点),那么,“罪”仅可被视为出于对现实本质的深层误解而犯下的诚实“错误”,而不可视为应当遭受永久谴责的过错。
我想,慈爱的天父是不会对暂被时空幻象蒙蔽双眼、意志力薄弱的子女实施报复的,他理应给予子女更多的仁爱。就连我们凡夫俗子都懂得理解自己的子女,更何况是大多数宗教中至高无上的“天父”呢?我推断,“罪”这个名词及其他过去和现在的含义肯定都是人类推导出来的术语,它不可能是通情达理、无所不知的上帝创造出来的。我一直认为,所谓的“罪”仅应充当我们的良师,而不是我们的折磨者。
因此,尽管在传统的宗教环境中长大,我仍需要就上述种种矛盾和分歧得到让我心服口服的解释,而且我相信这类解释是可以得到的。关于天主教的教义、教规和仪式,我不会把对我来说行不通的内容通通丢弃掉,而会在它所教导的理念与我自己的感受之间寻找相似点,继而推理和深思。理解透彻了之后,我的探索便超越宗教范畴,转向内心世界,开始就生命、梦想和快乐的主题得出自己的结论。比如,我认为,(与其他睿智的天父一样)耶稣降临人世间是想告知世人,我们都是“上帝之子”。耶稣启示世人,他能够做到的,我们都能够做到:相信,就会获得想要之物;敲门,就会有人为你打开;身置地球,但一切无异于天堂;你就是上帝。我相信,世界上不存在“罪”,不存在邪恶,也不存在地狱,这一切只是我们的主观臆想,耶稣降临人世间就是要为这些教义树立一个活生生的典范。我的这一结论与历史上各种宗教和神学公认的真理不谋而合,那就是,提醒世人关注自身的力量、高贵和神性。当我们从创世者的角度理解了我们的时空现实时,我们也就掌握了打造人生的巨大力量了。
尽管自孩提时代起直至成年,大部分时间里我一直感觉自己是一个局外人,不过现在我反倒觉得,能够拥有这样看问题的视角简直太幸运了。我对一生中大多数时候与周遭之间这种“局外人的疏离感”心存感激,因为正是这种疏离感让我踏上了一条探索之旅,让我走进了你的生命。我把自己视为人生真谛的探索者与人生旅途的探险者,而我相信你我的人生使命相差无几,那就是,开始运用已经受住时间考验的智慧,运用这些有关时空现实本质的永恒真理,有意识地引导和打造属于我们自己的快乐和有成就感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