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脚底出血了。
你就挣吧,反正我是不会放手的。
小心点,别让自己摔下去。”
时颜努力挣脱着,真的差点摔下去,惊魂未定时仍不忘愤愤咬牙:“姓裴的!你到底想干嘛?”
他恬不知耻,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说‘干’多难听,一点都不文雅,”他志在必得般将怀中的她抱得更紧,“我想要你。”
无赖!
从没遇过比裴陆臣还难对付的人,时颜欲哭无泪。她没再挣扎,语气几乎是祈求:“你先放我下来,我有话跟你说。”
对他发脾气没用,他喜欢听她柔声细语。
这招对他管用,裴陆臣终于肯合作,将她放置在路边的石椅上。
裴陆臣站在她面前,长身而立,时颜却只顾看着自己投在地上的影子。
倾长,孤独。
“有个故事,你要不要听?”
“你和他的故事?”
时颜顿了顿,心里不是不惊讶。这人原来不傻。
“曾经有个男孩被人撞伤了腿,因为欠了5万手术费,他哭着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男孩的姐姐跪在肇事者的爸爸面前,都求不到他多赔一分钱,而那个肇事者却可以花5万换个车轱辘,一点都不手软。换做你是受害者,你也忍不下这口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