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颜,你听我说完,洁一她……”
“这5年我没对任何一个男人动过心,凭什么你可以对别的女人动心?”
她蓦地站起,溅起一阵水花,一片雾气氤氲中,时颜扯下浴巾包住自己,顾不得头发湿漉,快步走向门边。
时颜都已经抓着门把了,突然头顶后方伸过来一只手,按住门缘。
他力气太大,时颜根本拉不开门。
“别闹了,啊?”池城撑住门的手臂用力到青筋都隐约可见,偏偏说话柔声细语。
既然走不了,时颜索性扑回他身上咬他,“只准你为了裴陆臣的事生我的气,就不准我嫉妒一下你的洁一?”
今日凌晨被她咬出的伤,又挨了她一记狠的,池城刚来得及捂住她的嘴:“以为我制不了你是不是?”
他突如其来的凶蛮对时颜倒是有点震慑作用,怔忪间被他拦腰抱高,时颜还未从脚离地的不安全感中回过神来,他已迅速剥了她的浴巾,撩抬起她一条腿圈在自己腰上。
池城垂眸看着自己如何进入这女人的身体,目光近乎冷峻。
“你趁人之危,你……”
时颜想说的话都被他的律动搅成了碎片,进而又破碎成了呻吟。
她是真饿了,当他终于把晚餐摆上桌,她直接叉起牛排咬。
池城为她倒上杯红酒,“慢点,别撑着。”
他坐到时颜对面时,她已经吃完了,嘬一口红酒,餐巾印印嘴,这才抬头看他,已换了副一本正经的神情:“说吧,你和那冉小姐,还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他笑着摇头,分外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