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消逝就像薄雾,无声地环绕,又轻轻地散了。少年时理解的情感,单纯而又深刻,很多记忆存在于想像与现实之间,看得见又看不见的,是什么早已不重要了。
对我来说,曾经只是一种滋味,那些不经意最终成为一幅幅美丽的画面,消失在空气里。人在经历中成长。路途上,那些陪伴成为过客,因果的链接,帮助我开进一个个新的站台,直到终点。
这里叙述的是一段心的历程,经历了巨大的痛苦,而今天,能够从那个异样的世界走出来是一件非常辛苦却又非常幸福的事情,(亦或根本从未走出来过,但却能够神仙般的游走自如,也算是一种幸运吧,当然除了遗留下来的心绞痛之外)。
一个人一生中能有多少次生的机会?多少次爱的机会呢?对于通常人来说,平淡简单的生活似乎乏味和习以为常,但在我心里,它却永远是那么神圣而遥不可及。
我总在期盼中矛盾,在宣泄中成长,在麻木中生存,又在自我毁灭中获得希望。对我来说,这种“华丽”未免太过残酷。
伸手看看自己的掌纹,一万条线就要经历一万次的痛苦。在外人看来,那光鲜的外表,奢侈的工作,独特的个性,梦幻般的一切是那么神秘和遥不可及。
嗯,我确实感激这一切,上天拿走了你的一部分,自然会施舍给你另一部分。怀揣一颗感恩的心,尽所能去帮助需要的人们成为我这一生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曾去到一个个远离家乡的美丽城市,诗中说: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可我似乎从未有过此种不安,反而有种说不出的亲切。
因为即使是在生长的地方,家的概念从那一天起已经变得不存在了,唯独挂念的母亲却又是令我孤僻的原因之一,所以,虽然爱,但是离开,在我心灵上反而得到了慰藉和解脱。
或许是因为距离抛开了真相,而遥远的这些地方又在冥冥中与我的生命紧密联系,那种熟悉的陌生感令我放松和自在。
我是一个悲伤的人,所以成为了一个孤独的人,在选择逃避这一点上我没有做到勇敢。
其实我总在想念,那些我爱的和爱我的一切,我自私的用我们的感情作为生存的燃料。你知道我说的不仅仅是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我会义无反顾地爱上一只暹罗,会对一盆在异乡一直与我相守的小草相互依恋,还有一次一只发情的鸵鸟狂热的想要逃出竹圈跑到我身边。
呵呵,人们都说我是个精灵,悄无声息地落入凡间,即使在我身边也不会感到我的存在,因为我总是像只赖猫一样蜷在黑暗的角落,但是一种怜爱之情却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经深深埋在他们的心里。我们都有过梦想,小的时候想要做一名战地记者,(可能我不是唯一一个受那一年影响的小孩儿),虽然不是很理解,但是我非常向往勇敢。
长大了,心还是如此,妈妈希望我能够成为一个作家,圆她的梦。她因为病弱而没有完成学业,希望女儿能够替她走向圆满,(在这里我要祝贺妈妈在2010年重新上了北京的一所老年大学,她终于想通,梦想不可以寄托于别人,而是要靠自己),我想人们孕育下一代的目的之一就是一厢情愿的期望一种精神的延续。
而恰恰就像降生到这个世界一样,命运和我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等我回过神,却已经站在你们面前,成为了一只五颜六色的猴子。
这段艰辛的历程从此站到了一个更危险的高度,以至于我的梦想,从小的梦想,却在驶向相反方向的一趟列车上离我越来越遥远。
今天的它,是我在这个世界的几乎全部,你看到的,听到的,是一段段真实的内心独白,我并没有在表达什么,只是一种……倾诉。
我宁愿我的嘴巴只是用来亲吻爱,而我的手可以因为太过勤奋过早的老化,我喜欢这种感觉。虽然我一次次在修改但是仍免不了一些重复、絮叨和语无伦次,但是,它很真实,很真诚。命运也在奇妙地操纵着它,它在挣扎,同时在享受。
每一秒钟我都在想,我可以在这一秒就死去,亦能够义无反顾充满希望地努力活着。因为,我认真地走过了曾经的每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