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在哪里找到的这些酵母呢?
马里巴斯微笑道,“我不能告诉你我所有的秘密。”
但是,事实上,维亚斯特和怀特啤酒试验室所销售的酵母都是由国内外很多大品牌公司所使用的。出于各种原因,他们不能这样叫。其中一个理由是,这些试验室不想得罪这些啤酒商;其二,他们也不想暗示啤酒公司用商业化的酵母。他们希望无意识地酿造出口味有待评定的啤酒。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隐约地感到啤酒酵母是激情、欲望、沉思的关键所在。通过电子邮件我向泡沫流浪者俱乐部作了自我介绍,布莱克伍德是他们中的成员,而且在他们的信息网站上注册。流览中,一篇由流浪者史蒂夫·摩尔写的文章,引起了我的兴趣。摩尔列出了18种可买卖的酵母。啤酒酿造师利用了集体智慧,让酵母成为系统的知识。由于这些他陷入了麻烦。一个特例就是,出售的绰号为“芝加哥”的1056型美国风格浓的酵母。
摩尔写道:“每个人都知道它是塞拉内华达的酵母。”
此外,“爱尔兰浓酵母”显然就是吉尼斯酵母。他还声称,另外一种“比尔森贮藏酵母”,由“典型的美国比尔森改装而来”。
后来当我私下和摩尔与布莱克伍德谈到此事时,他们解释说,费尽心思开发葡萄酒的目的是:找到哪种进入酿造行业的啤酒酵母是啤酒酿造业中最好的品种。不过研究啤酒酵母的人士认为这种相关性是不存在的。但是,当你和他们私下谈论这些时,上述结论又被认为是不可争论的众所周知的事实。当我要求马里巴斯实事求是地告诉我,她在都格威中使用什么样的酵母时,她回答说是摇滚酵母。
当然摇滚牌啤酒是仅有的幸存下来的一种啤酒,由宾夕法尼亚的拉特罗布啤酒公司酿造。
至于开始使用酵母的时间,目前一致的猜想是酵母早就被啤酒酿造商所掌握。啤酒商在业余酿酒酵母(AB)的掩盖下进行啤酒贸易。AB是一种简称暗示,这种啤酒酵母真正代表的是安豪塞-布斯。从历史事实上来讲,直到1988年,安豪塞-布斯一直从事面包酵母的生意,其中一个啤酒酵母的师傅告诉我,曾经有段时间制作面包的酵母和百威酵母是同一种酵母,不知是真是假。
除此之外,酵母能以其他的方式进入准公共领域。在清除酒瓶内所有的有机物之前,酵母首先要经过消毒和过滤。啤酒酵母也是这样,因此,很少有机会能从啤酒中直接繁殖。但是考虑到安豪塞-布斯每年利用的数吨的酵母以及最近几十年来许多人使用这些啤酒酵母的情况,不难想到某一天,这些微生物会走出酿造厂而进入研究者的试管之中。当然,那不会是最终的结局。安豪塞-布斯现在的处境是:今天使用的酵母来源于阿道弗斯·布斯的首创,专利权的确属于他们。人们是否繁殖这种酵母,公司没有作任何评论。
我们很难想酿造业已经存在了几千年,直到19世纪中期,人们才知道啤酒酵母在酿造中的作用,但是啤酒酵母一直在起作用。多亏了安东尼·列文虎克这位荷兰人,他在17世纪末期首先发明了合成显微镜。通过此仪器,科学家能够看到微生物,甚至酵母。普遍流行的看法是酵母和其他微生物都是天然繁殖的产物。至于酵母菌,科学家相信酵母菌是酒精的副产品,而并非酒精是酵母的副产品。正像前面所讲的那样,因此直到1876年,路易斯·巴斯德的开辟性著作,《对啤酒的研究》打开了微生物科学的门窗,酵母是如何发酵的,非常确凿地证明了他关于发酵是没有空气参与的生命活动的理论。
啤酒酿造师(今天的啤酒酵母研究者)也欠埃米尔·克里斯蒂安·汉森一大笔账,他是一位哥本哈根的卡尔斯伯格酿酒厂的业余小说家和全职的化学家,他于1883年首先分离出啤酒酵母的单细胞,并且指出啤酒酵母是可以繁殖和贮藏的。在巴斯德研究成果的鼓励下,汉森向他的前辈解释了成批的啤酒为何在夏天变质,他发现啤酒酵母群含有有益的和有害的成分,有害的细胞在凉爽的天气下蛰伏起来,当夏天到了之后,这些有害的细胞开始产生气味使啤酒变质。有益的细胞就是那些啤酒酵母,事实上,为了纪念汉森的成果,钙酵母有时仍然被称为卡尔斯伯格基因酵母。直到现在,有关啤酒酵母的知识还没有被完全掌握。汉森基本上驯服了这些“猛兽”,使培育纯净的啤酒酵母成为可能。(因此,为啤酒业的革命作出了巨大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