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苦笑一下,说:“是啊,但是他知道了之后非但没有后悔,没有感动,而且再一次将我推向死亡。当我在医院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并没有死,很绝望。其实割腕不疼,可能那时候我心太痛,所以感觉没出身体的疼了。在医院里,我接到他的电话,我以为他至少会安慰我,说些怎么这么傻之类的话,没想到……他在电话里不耐烦地说,你想死可以,但是你别通知我!”
方琼一愣,恨恨地咬牙:“混账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
“我当时挂了电话就从病房的窗户里跳下去了,是四楼,当然没死,骨折好几处,在床上躺了很久,也疼了很久。那种疼痛终于叫我明白生命多么可贵,我应该好好对自己。”
“明白了,怪不得看你现在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原来是有根源的。”方琼理解地点点头,说,“这样自由地活着也没什么不好,男人如衣服,哈哈!”
小 也跟着方琼笑。
雷帅正好出来,听见两人说男人,开玩笑说:“你看过哪个女人能不穿衣服出门的?可见男人多么重要!我接了新案子,要忙啦,你们乐呵吧!”
“对了,吕染还住你那吗?”方琼问道。
“住着呢!我就说我那个小地方怎么竟养大佛!赶都赶不走!这样的女人就是傻掉了,跟着一个铁了心要跟离婚的男人还有什么意思啊?”
“不过,这不是她不想离就不能离的事吧!”小 想了想说,“莫非那男人有把柄在她手上?不然,她怀了别人的孩子还能这么理直气壮?”
“鬼知道!”雷帅说了一句就出去了。
方琼想着洪书这个事该怎么解决呢?看着好像有事,但是又好像没事,这个男人也不会轻易对你说什么,对你说的话也都是句句贴心,让你舒服受用,但又似乎没什么其他的意思,毫无破绽。有点棘手。
雷帅打算今天叫吕染回家,案子都结束了,还在这住着干嘛呢?
雷帅到家门口的时候看了一眼英子家的门,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雷帅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忽然听见英子的房间里一声脆响,应该是有什么玻璃类的东西打碎了。
雷帅犹豫着要不要敲门去看看,却听里面传出英子的声音:“你弄疼我了!”声音很大,应该是从客厅里传出来的。
接着是闷闷的男声,可是雷帅一点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这大白天的,难道英子在家里会男人?
这样一想,雷帅顿时更加憋闷了,这个女人性饥渴?怎么整天找男人?大白天的都不肯消停?
正想着,又听英子很生气地说:“够了!我不想听你解释!”
雷帅一听,估计这男人不是跟自己一类的,心里有些醋意,忍不住便把耳朵贴在了英子的门上,小心仔细地听着里面的状况。
“好了,宝贝!你知道我最疼你了,只是最近忙而已,所以没能顾得上你。你看,我今天不是来了吗?可想死我了,来来……”一个男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