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总与Ken夫妇在一起
提起马总的过去,Ken是一个绕不过去的名字。
很多人都知道马总大学考了3年,但很少人知道他曾风雨无阻10多年每天在西湖边读英语,和外国人交流。
Ken是澳大利亚人,是马总很小的时候就在西湖边结识的朋友,他们情同父子。Ken曾邀请马总去过澳大利亚,到了那边马总才发现,资本主义不是先前想象得那么水深火热,也用不着我们去拯救。相反,如果我们不迅速发展,我们恐怕将“被拯救”。
在澳大利亚,让马总记忆较深的还有一件事,就是公园里居然有很多人在打太极,这是马总最喜欢的健身运动。
Ken有时也来英语班做客。那时他已年过古稀,但依然健壮。这样我们班里就有一男一女,一中一外两个老人了。
他话里有很多俚语,我们不懂,马总会帮助解释。比如,“非常好”这个词,他会说“血淋淋地好”(bloody wonderful)。
他手指很粗,用电脑打字时经常要用一根筷子,否则就会一次打出两个字母。
1998年马总在北京工作,Ken来杭州时马总让我接待他。有一个星期,我去哪儿都带上他,吃完晚饭才送他回宾馆。我自以为接待得不错,可他却向马总“投诉”我总是酒后驾驶,屡劝不改。当时我不以为意,现在想来是我错了。
马总是个很念旧的人,Ken已过世好多年了,但马总的家里和办公室里一直放着他与Ken的合影。
马总与Ken的两个孩子合影
Ken的儿子跟他爸爸长得一模一样,是一位瑜伽教练,2009年我还在马总家里见到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