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装作垂眉低眼,很是为王爷分忧的样子:“王爷,奴婢可不敢向您要求什么赏赐,奴婢所做的,是奴婢分内之事而已,身为王爷的奴才,为主子分忧,是奴婢应该做的……当然,王爷为了显示您办事公正,而有所赏赐的话,奴婢也不会拒绝的……这拒绝了,不显然驳了王爷您的面子吗?”她还在后头加了一句,“这王爷的面子可是天大的面子,在这西宁府的地头儿,可比那皇帝的屁……面子还大!”
众人皆听出了她最后一句话中的意思,强忍着笑意。
小世子齐临渊听了,自然没笑,一声冷哼,使得这屋里面的温度又降了不少下来,尤其是看到她讲这番话时那脸上的模样,心里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阵厌恶。
他道:“你明明就是故意撞了进去,叫得前院的人个个都跑来看我们王府的笑话,偏偏还诸多口舌,抵赖耍滑,来人啊,叫人用家法侍候这个贱人!”
那两个手持家法的仆佣,早等得不耐烦,闻言,上前了几步,可惜,西宁王没有出声,他们看了看,只好又后退几步。
泪红雨的眼泪继续往下流:“小世子,您可就冤枉我了,对小世子您我可一向都是您指到哪,我就奔到哪儿的,绝对比那巴儿狗好使……这件事儿,如果不是您提醒得当,让奴婢去秦妃的屋里,我又怎么会刚刚好立了这么一个大功?正因为小世子的英明神武,颇有先见之明,奴婢才刚好立下这么大一功劳,王爷,您如果有所赏赐,就赏给小世子吧!”
她很有礼让精神!
西宁王听了,眼光冷冷地扫向站在自己身边的小世子齐临渊,齐临渊望见他爹寒意森森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畏缩了一下。
既然做了,齐临渊倒不会死不认账,他的嘴角扯出一个笑容:“只可惜,这么大的一个功劳,倒让你办了个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