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李叶二人的一唱一和,刘忆如很不以为然:“现如今基金业竞争这么激烈,各家基金公司都在费尽心思打造拳头产品。难道人家都是笨蛋?”
“可是,为什么何涣的成长先锋最终出线?就是因为它的基金经理是何涣吗?”
海泰成长先锋基金成立不到一年,当时为了不失时机拿到获准发行批文,刘忆如来回奔走于滨州、北京之间,不知疲倦,兢兢业业。为了物色合适的基金经理人,公司内部曾有不少争吵,最终刘忆如还是选择了何涣。从那以后争议之声不断,何涣被迫承受巨大压力,自始至终战战兢兢。后来运气不错碰上了大牛市,加上老板有意倾斜,不论绝对还是相对收益,海泰成长先锋都领先公司的其他理财产品。
刘忆如很耐心:“成长先锋长期封闭,规模超小,六亿份左右的规模,明显有利基金经理操作。而且成长先锋在基金净值排行榜上的位置始终靠前,所有基民一看净值排名,均会留意到它,无形中扩大了海泰的知名度。”
5险遭暗算
这次酒会没有达成任何共识,只是强硬地传达了一项公司决策:未来公司一切资金运作、策略拟定,都要适当向何涣的成长先锋基金倾斜,执行无需理由。
李鸿源和叶宜津不再说什么,开始一个劲向刘忆如和何涣敬酒,明显这都是恶意的。何涣着实喝了不少,还不断替刘忆如喝,她坐在他旁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离别之际,李叶二人行动一致,先行告辞,只剩下刘忆如跟何涣两个人。刘忆如没喝多少酒,但此时头晕得厉害,何涣只当是她酒量不济,还不知道这是叶宜津使的坏。
这次会面之前,叶宜津和李鸿源私底下商量:“我看,刘忆如与何涣关系有些出轨。要是光凭那层关系,何涣被捧成了明星,那咱们就边缘化了。”
“这两个狗男女,压根就有奸情。一个还没离婚,一个才刚结婚,这都什么屁事?”
“提起他们我就火大,何涣根本就一土鳖,又没见过什么世面。我们这些留学回来的人,本来不该太傲,但起码国际观要比那小子强多了。现在到处强调要跟国际接轨,金融开放势在必行。一个土鳖能掀起什么浪?早晚要被浪给掀了。”
“老说这些,有什么用?那婆娘就看重何涣,能有什么办法?”
叶宜津神情很诡秘:“办法不是没有,这回就是一个机会。”
“你要干吗?”
“怎么说是‘我要干吗’?咱们现在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都是要被那婆娘边缘化的人,只有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才能有所作为。”
“你的意思?”
“今天晚上,我们灌死那两个狗男女,再到酒里下点‘法兰西的春天’(进口春药,兼具迷药功能),让其奸情坐实,然后咱再于中取事。”
……
还没能完全站起来,何涣一时头晕目眩,想吐吐不出来,浑身上下力气全无。刘忆如困在沙发上,后又倒在何涣身上,口里喃喃细语:“扶我回去!”
每次何涣喝的都是叶宜津瓶中的红酒,叶宜津没找到机会下药,又怕把自己给药了。何涣纯粹是喝醉了。刘忆如则不同,她喝了下了药的酒,现在有点发作迹象。这里一个认识何涣的服务生见他醉了,端一碗酸辣汤上来,帮他解酒,何涣这才算清醒点。
这时一不留神,刘忆如哇的一声吐到他身上,秽物从何涣脖子往下流。何涣慢慢低下头看,她居然继续吐,他没有推开她,任她往自己身上吐。又一个服务员跑了过来:“先生女士,客房在十八楼,不如我带你们上去。”话刚落音,那服务员就挽起了刘忆如的左手,而何涣在刘忆如右边扶着她,感觉被服务员拖着上了电梯,然后进了客房。一间双人房八百八,单人房六百八,何涣掏出钱包,里面的钱只够开一间单人房。最近刚结完婚,姐姐搬了过来,都需要钱,就这点钱还是他省下来的“交际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