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动的手?”沭之睿大声说,“胆子不小,竟然敢对我房内的人动手。小木头,去找个好大夫过来,帮她清理伤口。我去老爷太太那儿一趟!”
沭老爷、沭夫人以及吴美儿正坐在房内喝茶,抬头看到沭之睿面色阴沉地走了进来。他恼怒地问:“为什么对冷悦儿用家法?而且还打了十下,你们打算用个死人来替我冲喜不成!”
“难道不成?”沭老爷面上有些挂不住,大声说,“一个年轻女子,竟然敢在新婚之夜以酒色诱惑自己的相公,这种事情要是传了出去,我们沭家的颜面要往哪儿放?”
沭夫人一旁生气地说:“为着一个冲喜的丫头,一大清早地跑来这儿指责爹娘,若是传了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让人笑话?”沭之睿不乐意地说,“冷悦儿如今是我的人,你们家法处置她,是让我好看还是看我笑话?打狗还得看主人,她是我屋里冲喜的丫头,用不着别人管教!”
沭老爷不高兴地说:“你今天是怎么了?我们惩罚冷悦儿还不是为了你好,你是不是中邪了!”
沭之睿也不说话,转身气呼呼地离开,刚进自己的院子,看到大夫从里面出来,随口问:“她怎样了?”
“伤得不轻,要疼些日子。”大夫恭敬地说,“已经配好了药,日日敷药,月余或可下地活动。”
点点头示意大夫离开,沭之睿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其实冷悦儿如何,他并不真的关心,他只是恼怒竟然有人敢动他的人。
已经三天时间,冷悦儿仍然昏迷不醒。小木头又去街上药铺买了药回来,远远看见有人在门口徘徊,瞧着有些面熟,好像是冷悦儿的堂妹冷婷儿。“冷姑娘,您到这儿有事吗?”
“是你?”看到小木头,冷婷儿立刻笑着说,“还真是巧,正想着如何进去,就遇到了你。我来看我堂姐,她今天应该回门,但是等到现在也不见她回去。爹娘不放心,原想亲自过来,不巧家中有事儿走不开,就让我过来看看。我堂姐她现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