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头呆愣愣地站着,一时之间有些不明白。
“你聋子呀?”沭之睿大声说,“立刻去准备笔墨!”
“这儿有。”冷悦儿也气得厉害,只恨不得早早离开这儿。进了这儿短短月余,却过得如同一年一般漫长,走了最好。
“冷悦儿!--”沭之睿大声说,盯着冷悦儿,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就觉得一心一脑的怒气,说不出地呛在胸口,恨不得砸了这所有,才舒服。“你不要以为离开了这儿就可以过好日子,你也休想和那个浑小子有什么关系。离开这儿,你就别想再回来!”
“好,我冷悦儿以性命发誓,若我可以离开这儿,再存了回到这儿的心,必不得好死!”冷悦儿冷漠地说,他真是小瞧了她冷悦儿。他若是见到她的父亲,就知道什么叫绝不反悔四个字了!
“成!”沭之睿脸色已经变得铁青,拿起笔在纸上刷刷地写着,然后,一气呵成,丢给冷悦儿,大声说,“立刻从这儿滚出去!”
“好!”冷悦儿只说出一个字,看着沭之睿头也不回地离开。
小莲冲了进来,着急地说:“二少奶奶,二少爷他只是一时之气,您,您快去与他说些软话--”
“罢了,小莲,这桩亲事本就没有什么情义二字。当初嫁他时原也是有些期望,可他却始终视我不堪。既然如此,何必勉强。你不必担心我,叔叔家一直得我父亲恩惠,若他不肯接纳,父亲有留于我的银两,可让我无衣食之忧,我自会无事。”冷悦儿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毫无留恋之色。
“可是,已是这个时辰,您要如何离开?”小莲担心地说。
冷悦儿想了想说:“我可以慢慢走回去。”
小莲额上见汗,这二人都是倔犟的,此时定是劝不得,也不能让老爷夫人晓得,否则,这冷悦儿只怕是无法好好地离开。但是,这个时辰,一个柔弱女子独自一人走在路上,实在不妥。
冷悦儿笑了笑,此时她尚在气恼时,哪里顾得上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