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娟丽嫁过来是大是小?”赵夫人小心地问,心中满是疑惑。
“当然为小。冷悦儿进门在前,前后脚之别,她只能为小。若她答应就嫁,不肯屈就,就算了。”沭之睿不耐烦地说。
“之睿,怎么可以让娟丽为小?”沭夫人不高兴地讲,“那个冷悦儿,不过是个冲喜的,哪里可以为大!”
“我说过,不肯屈就就算了,女人真是麻烦!”沭之睿不高兴地说,“还有,冷悦儿说她很想家,我允她回冷家住上几日--”
“说得可真是好听!”一个声音不冷不热地响起,沭之延走了进来,脸上也有伤痕,“把事情都推到冷悦儿身上,算什么男子汉!你不过是心中气不过赵娟丽当时不肯嫁罢了,关人家冷悦儿什么事!我替你说吧,冷悦儿已经让你休了,她此时与沭家没有任何关系;赵娟丽只要再姿态低些,就可以入门,只是进了这门,那刁蛮脾气要收敛些才好!”
“沭之延!--”沭之睿大声说,“我的事情你少管!”
“我懒得管!”沭之延也不退让地说,“上次因为赵娟丽那臭丫头你打了我,我念在你喝醉了不和你理论。如今冷悦儿和沭家已没有任何关系,沭赵两家要是有人敢找冷悦儿的不是,我可是最不要脸皮的,不要怪我到时候撒野!”
沭夫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个一脸是伤的儿子。听他们二人言语,好像和冷悦儿有关,而且好像弟兄二人正在为那丫头翻脸!
“哼,我的事你少管,人我可以休,也可以收回来。”沭之睿恨恨地说,“我说休才是休,我说不休就是不休;我说她此时只是回家看看就只是回家看看,你能如何?就你,还想中间插一脚不成?”
“休了就是休了,人家冷悦儿根本不在乎你是谁,沭家二少爷又怎么样,不过是个不讲道理的臭男人。她根本不在乎,此时正在庆幸可以得了自由,人家根本不当我们沭家如何!”沭之延生气地说,“我话放在这儿,我虽然是个不争气的,但看朋友最是重。如今我当冷悦儿是我的朋友,你要是再动她一下,我一定与你没完!”
“够了!--”沭夫人简直要气疯了,看着两个儿子,“丢不丢人?为了一个冷悦儿,你们兄弟二人在我跟前争吵,你们脸上的伤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个冷悦儿呢,立刻让她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