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赶上国安局的情报人员了,厉害!太厉害!”
“哈哈!哪里!哪里!这个小意思。”宫政乐得合不拢嘴。
“老宫,我怎么不知道你对宋词也有研究?”聂成德乜斜了他一眼。
“这个……有一些。”宫政老脸一红,在同事面前死撑,“呵呵。家里书一大堆,偶尔也会受熏陶。昨天晚上,正好看到一本宋词,就这么巧。”
“那么,这首宋词是什么意思?”聂成德越来越来劲儿了。
宫政顿顿嗓子,边转身逃走,边说:“我正在研究。”
聂成德摇头苦笑。他研究个屁,他的逻辑判断再好,抓贼再能耐,这种文绉绉的东西,他根本看不懂。宋词这玩意,必有高人指点,此处的高人唯有宫布布。
宫政溜到门外偏僻角落,张望四周无人后,赶紧给宝贝女儿打了个电话。
“喂,布布,你在哪儿?”
“在报社,一会出去采访。啥事?”
“布布啊,你给我的那首宋词到底讲的是什么内容?你详细地跟老爸说说。”宫政警觉地向周围扫视,依旧无人靠近。
“更漏子是词牌名,作者是北宋词人张先。这首词描述才子佳人在酒席间邂逅,一见钟情,产生爱慕之意。大致就是如此,说的其实就是结识初恋的事情。”
“哦……原来是这样。Ok!”
宫政挂断电话,挺直腰板,一脸严肃地回到办公区。接着,他顿了顿嗓子,将他刚才的“研究”大谈而出,其实是复述宫布布的解说而已。
“那信和命案有什么联系?”同事又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