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范久维和周小熊就坐在沙发上喝东西，不知不觉已经十一点多了，沙发正对面是一面很大的窗子，能看到对面的楼房，亮着灯的房间没有几个。

“小熊，时间不早了，我这样子没法开车送你了，你会开车吗？我把车借你。”范久维说完想了一下，立刻补充说，“或者我陪你出小区，帮你打车。”

周小熊看看挂在墙壁上的表才发觉时间竟然这么晚了，算起来也很正常，跟陆海川从饭店出来的时候就九点多了。

周小熊放下啤酒罐说，“不用了，这里又不是荒郊野外，治安没那么差。”说完周小熊又忍不住笑了一下，“师哥，你也算点背了吧。”

说完这些话，周小熊就迅速站起身拿了背包想走。时间太晚了，她一个女生家赖在这里总是不好的。

心里这么想着，周小熊便迈开了步子，走到玄关准备换鞋子的时候，周小熊又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下，“你自己真的可以吗？”

范久维跟在后面送她，“没问题啊，我只是一条胳膊轻微骨折，喂，别把我当重症病号好吧？”

范久维坚持要送周小熊，可是真的送走了周小熊，真的独自踩着楼梯一阶阶到了2E的时候，范久维的心里忽然空落落的。

拍了一下墙壁，声控灯重新亮起，可是光线并没有把心里的空虚一并赶走。

这种感觉，很久都没有出现过了，或许一直都在，只是他假装看不到。

范久维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原本是很简单的动作，可是右手换左手就变得很困难，声控灯灭了又重新打亮，还没等扭开门锁灯又暗了。

范久维正郁闷，身后一个声音说，“师哥……你还能再笨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