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经过一番激情和悲喜,却都没有睡意,相拥相偎着过了很久,徐长卿才轻轻放开白薇,起身取来热水和毛巾“打扫卫生”。他像擦拭一件艺术珍品一样小心地擦拭白薇的身体,从眼睛、面庞到脖子、胸口,她更是羞得全身都成了粉红的颜色,挣扎着阻止徐长卿,却还是被徐长卿制伏了。
徐长卿突然不擦了,热毛巾停在白薇的小腹上,白薇趁机坐起身来,拖过被子盖住身体,却发现徐长卿不是在看她的身体,而是在看那张纸。
不知什么时候,白薇顺手写下的纸落在了床上,已经被压得皱巴巴的了,但没有被撕破。徐长卿小心地抚平那张纸,雪白的纸上黑色的字迹依旧很清晰,只是沾上了几点落红,不规则的血迹洒落在字里行间,红得那么夺目。
徐长卿举起那张纸在唇边响亮地亲吻了一下,笑嘻嘻地说:“盖上印章了,我们的爱情即日起生效。”
白薇拥着被子半靠在床上,低头温柔地笑了一声:“你还没签字画押呢。”
徐长卿豪气地一拍胸脯:“好!马上签!”说罢立刻俯身写了一行字:宁负如来不负卿。
从此以后,徐长卿给白薇听心跳就不用听诊器了,直接用耳朵贴在白薇的胸脯上听,他说那样听得更清楚。当然,听得多了,白薇的心跳也不会那么快了,再也不用吃心律平了。
5
徐长卿拥着湿漉漉的白薇躺在宽敞的席梦思大床上,一边想着那些荒唐的往事,一边轻抚着白薇的酥胸,不久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手臂的酸痛使徐长卿早早地醒过来,睡了一晚,便精神焕发了。徐长卿睁开眼睛,白薇却还枕着他的臂弯不肯醒来。徐长卿看着她长长的睫毛,高挑的鼻尖,洁白细长的脖颈,禁不住掀开毛毯,白薇雪白的身体便在朦胧的晨曦中一览无余。徐长卿把手臂轻轻地抽了出来,然后轻轻地舒展了几下,白薇很快就被这双失去束缚获得自由的手弄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