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今天的事,任何人不要对外声张,谁说出去谁负责。”
徐长卿说完,气冲冲地走出检验科。
胡萍跟在身后问道:“现在我们怎么办?”
“卵巢囊肿的病人继续按卵巢癌的方案治疗,化疗就不做了,我们不能太缺德。但是放疗还得象征性地做一下,剂量减半,适可而止,做到病人开始脱发立即停止。”
“啊?”胡萍吃惊得张大嘴巴,半天合不上,“有这个必要吗?”
徐长卿一听,马上停下来:“我告诉你,如果不这样,病人马上就会发现她患的不是癌症,那你来说说,把人家一个健康的卵巢切了,会怎么样吧?”
胡萍这才醒悟过来,道:“还是徐院长有办法。”
徐长卿继续道:“我们下一步,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找到那位结肠癌患者,看能否手术,这才是关键,我们才能心安啊。”
徐长卿回到妇科,给所有医生、护士上了一堂严厉的课,又详细地交代了术后事宜,这才出来。
处理好卵巢事件,已经是下午,徐长卿回到办公室泡了一桶方便面,便立即赶到门诊外科,很快查到那天做活体组织检查的三个病人档案。由于活检的报告单上写的是淋巴液,所以徐长卿一眼就看见了那张报告单,好在病人的信息填写得还算详细:花焦木,男,五十岁,住杏花县杏仁镇杏塘村六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