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挨得比较近,又是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所以我不算老实的眼睛就会经常自然而然地朝她面前最惹火的部位扫了过去。都说好“色”害死猫,这话自然不假。此时的她正好用手在拨自己胸前的吊带,按常理她本应该是往上拉的,可此时的她反倒往旁边扯了扯,于是那个深深的乳沟就明显地暴露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
我立马转过脑袋,心里怦怦乱跳。
“你长得蛮帅的。”张依依似乎发现了我的不轨企图,忽然略带点娘娘腔打趣道。
“蟋蟀的蟀吧?”我深吸一口气。
“呵呵,不是,当然是帅到掉渣的帅!”
接待的客房订在酒店的三楼,不是很大贵宾级别的那种套间,而是除了一张勉强够男女两个人滚来滚去的床外就只剩下洗澡室的最便宜的那种。不过即使如此,这也是我下了很大决心花了四张红人头才搞定下来的。我目前还只是无产阶级革命战士,那点儿党发给我的军饷钱只能用来打酱油,不能用来打汽油,我实在是付不起那么高层次的过夜费——我本打算只带她去个15块钱一杯的茶餐厅见面的,然后晚上的住宿自理。但想来想去她一次性地就下了十万块钱的订单给我,怎么也得表现热情一些,做生意的人不能显得太小气。中国的那些暴发户告诉我们,不烧钱,你就永远挣不到钱。
我掏出钥匙打开房门,然后率先走了进去。
房间里有两把椅子,一进门我老远地就把零食袋往其中的一把上扔过去。刚准备指着靠电视柜旁边的另一把椅子说“请坐”两个字的时候,却见一盒名叫“第六感”的避孕套从零食袋子里滑了出来,砰的一声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