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原来就是个草台班子嘛,我以为有员工数十人呢。”
“有员工数十人我那还叫工作室吗,我早改成有限公司了。”楚怀春打趣着说。
“呵呵,是吗?”张依依脸上的失望依旧没有散去。
“怎么,张小姐瞧不起我们这草台班子了?别看我们只是一间做豆腐的小作坊,可弄出来的豆腐全是给状元郎的下酒菜。这就像你们女人选老公一样,不能只光顾着看外表与排场,最终的实际结果才是最可靠的评价标准。”
“什么才叫做实际的结果?”
“比如是不是已经把公寓所有权的名字改成了你的,比如是不是把奔驰的车钥匙真正地塞在了你的手中,比如是不是把价值上百万的钻石耳环亲自戴在了你可爱的耳垂之上,比如是不是让你在床上……”
“OK,我知道了,我将只看重你们的实际表现,特别是你!”没等楚怀春把最后那一句“让你在床上叫得更爽”说完,张依依便打断他的思路,没有给他继续淫荡的机会。她在这套两室一厅的房子里走来走去转了两圈,东摸摸西摸摸,就像一个买房的业主似的,然后若有所思地笑着说:“你们这儿还挺宽敞的嘛?”
楚怀春一听眼睛立马就亮了,好了伤疤忘了疼,色瘾又犯了,“张小姐要留在宜昌一些日子,租房子太不划算了。虽然张小姐不缺钱,但是能省一块钱就省一块钱不是吗。毕竟谁的钱都来得不容易,不如你就搬到这里来跟我们一块儿住吧?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呵呵!”
自前不久被三峡大学那个女学生骗了五万块钱的打胎费狠狠虐了一番后,楚怀春很是老实了一段日子,还学豪门的娇娇女一样玩起了时髦——消失,一个多星期后才回来。回来后就发奋涂墙(图强),不断地接私活儿写稿子,赚了点钱才解决了工作室上的财务危机。正因为此我也再就没有去找工作了。人只有在危机的时候才会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现在危机解除了,我又干吗去勉强自己居安思危呢,真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