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息!”
“好,就冲你这句挑衅的话,我豁出去了,来就来,谁怕谁!”
进入张依依房间的时候,她正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吊带裙,嘴上叼着一根烟,望着窗外的夜景发呆。背影给我一种说不出来捉摸不透的感觉,“怎么,想起自己的初恋情人了是不是,看你的背影貌似有点儿伤感?”我笑着问。
张依依见我坐在了电脑前面的一把椅子上,朝我笑了笑,然后从我的身后走过去把房门反锁起来,又重新回到了窗边,“是啊,我的初恋情人把我给诱奸了。当时我怀了孕,哭着脸去找他,结果他反倒说孩子不是他的,撒腿就跑了,从此再也没有见着他的人。你说我是不是会经常想起他呢?”
“不是吧,这么惨,那男人太掉渣了。”
“你要是那男人会怎么做?”
“带你去医院把孩子打掉!”
“真现实!”张依依又吐了个烟圈,“你就没有想过把这个女人娶回家,给她的未来一个承诺,然后把孩子生下来?你知道一个女人做人流的时候有多痛吗?”
我摇摇头,实话实说:“不知道,有多痛苦?”
“你想想,医生拿着一个像锅铲子一样的东西,然后从你的下面一直伸到肚子里,在里面不停地刮啊刮啊。每刮一下,你的身体就会有股钻心般的疼痛,然后是抽搐、痉挛……”
“打住,别说了,我理解,你受苦了。”想想也知道应该会很痛。如果爽歪歪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女人怕怀孕了,生产避孕药与套套的厂家也就不会生意那么红火早关门大吉了。我忽然觉得与她讨论这些问题很滑稽,就像一个小孩子跟大人谈论如何当爹妈一样搞笑。毕竟我还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没什么经验与她分享,也说不出什么能安慰她的话。我趁机转移话题,说:“你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情,还把门锁得死死的。你不会是一个人睡不着,要我今天晚上陪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