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了,辛普森夫人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他们中的一个人是中国小贩。”她解释着,“他想从胡萝卜上占我的便宜,好像我以前不知道胡萝卜是什么。我在他莫名其妙的话语中谈论一先令,好像他生长在一个不知道先令为何物的地方。但是自从认识一个法国人开始,我就无法忍受外国人。那个法国人教我他的语言,后来他趁我母亲不备,把她一直放在餐具柜里的银茶壶拿走了。”
格比先生打断辛普森夫人对家庭琐事的回忆,对她说,现在她已经把所有必需的信息都提供给他了,所以他可以告辞了。
“我希望,”辛普森夫人给他打开门时说,“如果还有什么有关菲茨杰拉德先生的事情,您尽管找我,我很高兴再次见到您。”
“哦,我会再来找您的,”格比先生开玩笑地说,“以一种您不喜欢的方式,您要作为证人出现。”他补充道,“如果我没听错,您说过菲茨杰拉德先生今天下午在家,是吗?”
“哦,是的,他会在家的。”辛普森夫人回答,“和他那位年轻的小姐一起喝茶--弗莱特比小姐,她有数不完的钱。如果我出生在更高的阶层,我不是也能这样吗?”
“不要告诉菲茨杰拉德先生我来过这里。”格比关上门,说,“我很可能今天下午亲自来拜访一下。”
“这个人长得可真结实。”侦探走后,辛普森夫人自言自语,“就像我死去的父亲,肉嘟嘟的,很能吃,喜欢喝几杯。但是,我随我母亲那边的人,很瘦,而且为能保持这样的身材感到骄傲,他们喝下的醋就能证明,我自己并不沉溺于此。”
她关上门,上楼把早餐吃剩的东西收拾起来。格比先生则坐着马车奔向警察局,拿到逮捕证,准备告布莱恩一个蓄意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