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翻译,是在三年前开始进行的。但没有人知道它第一次被发现是什么时候。我们猜,手稿的原件在印第安人之间流传了很多年,直到荷西找到它。他单独一个人进行翻译的工作。当然,教会一看到手稿的内容,就立刻展开全面打压。现在我们手头上只有副本。我们猜,手稿的原件已经被他们销毁。”
威尔开着车子,向东驶出城外,这时我们正行驶在一条狭窄的二线道路上,穿过一大片沟渠纵横的农田。我们经过几间小木屋,来到一座围篱环绕的大牧场。
“杜普森有没有跟你谈论手稿中提到的头两个觉悟?”威尔问道。
“他跟我谈到第二个觉悟。”我回答,“第一个觉悟是另一位朋友告诉我的。她有一次跟一位教士谈起这部手稿。我猜,这位教士就是荷西吧。”
“你了解这两个觉悟吗?”威尔又问道。
“我想我了解。”
“人生中那些偶然的巧遇,往往具有更深刻的含意,这点你了解吗?”
“就像我这趟旅程,”我说,“是由一连串机缘组合成的。”
“只要你随时警觉,和宇宙间的‘能’(energy)连结起来,这种现象就会开始发生。”
“连结?”
威尔微微一笑:“手稿接下来就会提到这点。”
“告诉我这个‘能’指的是什么。”
“以后再说吧!”威尔点了点头,把车子开进一条碎石子铺成的私用车道。前面,一百英尺外,矗立着一栋朴实无华的木板楼房。威尔把车子停到房子右边的一棵大树下。
“我这位朋友的雇主是一座大农场的主人,这一带大部分土地都是他家的,”威尔说,“这栋房子也是他的产业。这个人很有权势。私底下,他很赞同手稿的预言。你在这儿会很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