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玛乔莉,然后问道:“会不会是因为他们在栽种的过程中时时对这些植物表示关注和爱心,所以,这些植物就产生某种力量,加强人体的功能,作为一种回报?这是不是手稿中提到的那种‘能’?”
玛乔莉看了看教授。教授微微一笑:“我现在还不知道答案。”
我问教授他未来有什么研究计划。他说,回到华盛顿州立大学后,他准备开辟一座跟“文生居”一模一样的园子,进行长期研究,看看食用这种植物的人是不是比平常人更健康、更有精力。我一边听着,一边忍不住瞄向玛乔莉。我突然发现她长得很美。她的身材修长苗条,连她那身宽松的牛仔裤和凉衫也遮盖不住。她的眼睛和头发都是深棕色的,一球球发丝环绕着她的脸庞。
我感到一股莫名的冲动。就在这当儿,玛乔莉回过头来,瞪了瞪我,往后退出一步。
“我还有个约,”她说,“也许我们还有机会见面。”她向海恩斯教授说声再见,回头羞涩地向我笑了笑,然后从铁皮屋旁走下小径。
我又跟教授聊了几分钟,然后向他道别,慢慢踱回莎拉的身边。她还在跟一位研究人员热烈地讨论事情,但两只眼睛却不时朝我这边瞄过来。
我走近时,那位研究人员笑了笑,把夹在写字板上的笔记整理一番,然后走进屋里。
“有没有发现什么?”莎拉问道。
“有,”我心不在焉地回答,“这帮人从事的研究好像蛮有趣的。”说着,我垂下了头,望着地面。
“玛乔莉到哪儿去了?”莎拉又问道。
我抬起头来,发现她脸上的表情很古怪,似笑非笑。
“她说她跟别人有约。”
“你把她吓跑啦?”莎拉脸上绽出了笑容来。
我干笑了一声:“我想是吧,但我没说什么呀。”
“你不必说什么,”莎拉说,“玛乔莉看得出你的‘能’起了变化。太明显了,连我在这儿都看得见呢。”
“我的什么起了变化?”
“你身体周围的‘能场’。这儿的人大都已经学会观察它,至少在某种光线下看得见。当一个人心中出现欲念时,他的‘能场’会产生剧烈的波动,甚至化成一股气流,向吸引他的那个人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