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无耻狡猾龌龊，姜哲峰和邢双子对视了一眼。“东方雁连续两个月点击第一，我们会很没面子，她会借题发挥说，点击率没什么难的，我这不是也能拿第一吗？信老师会很尴尬，落个任人唯亲，打压异己的罪名。随之我们的处境会越来越艰难。”邢双子分析的有道理。姜哲峰说：“女人发狠可不是闹着玩的，尤其像东方雁这种精明的女人，这种事情她能做得出来。”

姜哲峰、邢双子和熊奇临时加班，分头搜集东方雁作弊证据。奋战至晚上十点，成果那是相当显著。邢双子在东方雁的稿子里，发现好几十条署名为刘斌的稿子。可以确定是刘斌在替东方雁发稿，忙中出错署了自己名字。姜哲峰也有重大发现，为了追求发稿速度，东方雁将图片直接复制，点击图片直接进入其他网站，等于替别人网站做免费广告。对于网编来说，这是常识性错误，放大说是工作态度问题。

姜哲峰对邢双子说：“证据搜集到了，下一步就看你的了。咱们仨数你坏主意多，务必想一条毒计，一举歼灭东方雁。”邢双子思索片刻说：“冷静！一定要冷静！东方雁遇难，刘斌不会袖手旁观，刘斌有后台，届时肯定插手。我们现在揭发她，起不到一招致命的目的。我的建议是，先不声张，暗暗逼东方雁犯更大的错误，到时候我们出击也不迟。如果辛东、徐冠男、杜商隐等人跟着参与，那就蛤蟆老鼠一锅烩。”姜哲峰比较了解邢双子，当他忍耐到了极限，必然反抗，反抗必然不留余地，一次置对方死地。

邢双子不得不狠。和姜哲峰一样，邢双子家境不好，是通过十年寒窗苦读，才从老家考到B市名牌大学。上学期间品学兼优，工作之后兢兢业业，从来不主动害人，一旦别人伤害到他，就会处心积虑报复。俗话说穷人的孩子心眼多，此话不假。穷人的孩子只能通过考大学走出家乡到城市发展，工作后拼尽全力追求权利和金钱。一旦拥有这些，大多数人会把持不住，最终堕落为贪官。穷人的孩子渴望得到，害怕失去，对名利看得很重。别人威胁到他的生存，他必然誓死保卫饭碗和尊严。本质上邢双子和姜哲峰是一类人，唯一的区别是，两人性格不同，处事的方式就不一样，但出发点是一致的。姜哲峰能理解邢双子，熊奇则对邢双子的话感到震惊，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