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假期姜哲峰几乎没出门，每天晚上按时对张羽的肚子讲小白兔和大灰狼的故事。最近张羽提出更高要求，除讲故事之外还要唱歌。姜哲峰对着张羽的肚子唱“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张羽说不健康。姜哲峰又唱“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亲爱的你张张嘴，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张羽说太低俗。姜哲峰又唱“嘻唰唰嘻唰唰噢噢……”张羽说太闹腾。姜哲峰快疯了，又唱“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不知怎么哗拉拉拉拉我摔了一身泥……”张羽说这首好。姜哲峰每天对着张羽肚子唱小毛驴。有时张羽睡着了姜哲峰还在唱，后来姜哲峰也睡着了。梦见小毛驴自己唱“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姜哲峰从梦中惊醒，他期待假期尽快结束，上班可比唱小毛驴有意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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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后第一周，梅老师找东方雁谈话，梅老师查出谁在作弊。办公室外喜气洋洋，很多人还沉浸在节日的喜悦中。办公室内却剑拔弩张，梅老师和东方雁展开语言交锋。梅老师问：“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东方雁冷冰冰答：“我不想知道。”梅老师说：“某些人刷点击，以此达到陷害他人的目的。经过周密调查，此事真相大白。具体是谁我不说你也知道，我希望她能主动站出来，承认错误还可以争取宽大处理。”东方雁不相信梅老师，低着头不说话。

梅老师补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顽抗到底只有死路一条。杨总说，抓到这个人，社聘打回人事处，部聘解除劳动合同。”梅老师的语气像法官，东方雁的态度像罪犯，罪犯拒不交代犯罪事实。“不要说谎，因为总有被拆穿的一天。你看这是什么？”梅老师将一沓纸在东方雁面前晃了晃：“这是你和刘斌的聊天记录，说了什么上面写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