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有那么难吗？”苏燮凡无视她的抗议，只是径直盯住温亦云的脸，挑衅地笑道，“只要你说你喜欢的是可可，愿意放弃孜妍，我从此以后便不会再来这女中纠缠。”

“你……卑鄙！”白可可的脸顿时变得通红，“他是我妈咪的弟弟，你怎么可以用我来威胁他的感情呢……”

“弟弟？”苏燮凡挑了挑眉，不屑地笑道，“真是无知的小女孩。”——那件事，他早就知道了，只是没想到艾伦竟然将身边人都蒙在鼓里。其实就算他说出来又怎么样？温臻一那么宠他，他在温家的首席地位丝毫不会动摇，只要他点个头，温家千万亿的家产还不手到擒来么？

苏燮凡抬头看向温亦云，眼里的霸气更甚：“怎么样？若你真喜欢孜妍，三年前早就可以在一起。现在不过是让你正式表态，放她自由，连这点都做不到吗？”

究竟是怎么回事……白可可脑中一片混乱，什么叫三年前就可以在一起，什么叫放纪孜妍自由，为什么苏燮凡的话她一句也听不明白？

“不过是一句话，说出来对谁都有好处。”苏燮凡逼视着温亦云，“说啊，说你喜欢的是你身旁的这个小丫头，说你永远永远地放弃纪孜妍。”——然后，他会将这段录音原原本本地放给纪孜妍听。

“你适可而……”白可可已经听不下去了，正欲上前，却被温亦云一伸手，拦在半路。

“我温亦云喜欢的是白可可，从此永远永远地放弃纪孜妍。”温亦云的声音很平静，含笑的眼里看不出是认真还是玩笑。

“很好！”苏燮凡不动声色地按下口袋里的暂停键，满意地微笑着，别有深意地望了白可可一眼，笑容溢出，“小丫头，祝你幸福！”——从此，孜妍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你是开玩笑的吧？”看着那疾驰离去的劳斯莱斯，白可可抚住心口，那里有一颗小小的心正因某人的话小鹿乱撞——他竟然说他喜欢的是她？

“当然。”温亦云低下头对她微微一笑，却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毫无顾忌地勾着她。

他的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搅着他的心神，那迷人的笑容之后，仿佛隐藏着某些沉重的东西。风吹起他柔顺的头发，犹如往事，触不可及……而他的心，仿佛也不在这儿了。

……果然，他还是喜欢纪孜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