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前为止，所有的手续都是合法的。如果想做更多的事，例如伪造一张身份证明，用虚构的名义成立法人开设银行账户，那就不光是逃漏税和非法汇款而已了。如果?一定需要虚构名义的法人，只能请?另请高明。听说在上海那里，只要三十万日币，就可以买到制作精巧的日本假护照，就连资深的入境官，如果不用放大镜也无法辨别真伪。只要打电话给电话簿上刊登广告的每一家感觉可疑的业者，应该不难找到。」

「谢谢你，这样就够了。」

丽子的声音微微颤抖着。

「我什么事都没有做，一切都是?自己做的，所以不需要向我道谢。无论在境外成立法人，或是开设银行账户都是合法行为，当?把不合法的资金汇到这个账户时，才触犯了日本的法律。?应该了解吧？」

秋生再度叮咛道。

「反正是已经决定的事了。」

丽子的声音很轻，语气却很坚定。

「呃，要怎么支付谢礼？」丽子问。

「通常这种情况的报酬，是顾客所得利益的百分之一到百分之五。如果把汇款金额五亿视为顾客的利益，最低报酬是五百万。不过，这次我没有帮什么忙，所以，总共付一百万日币就好。」

听到秋生的提示，丽子毫不犹豫地回答：「我知道了。」随即露出为难的表情。

「但我没带这么多钱过来，我现在立刻打电话回日本，明天就汇到你指定的户头可以吗？」

秋生想了一下，回答说：「不要汇钱来香港。」其实，他是不想留下丽子付钱给他的证据。

即使用金融卡提领现金，也会留下在哪个ATM提领的纪录。只要仔细调查，就会发现是在香港提领的。虽然一百万日币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需要小心处理。

「?有信用卡吗？」秋生问。丽子从钱包里拿出美国运通的金卡。那是她未婚夫帮她办的信用卡，账单也由她未婚夫支付。这样应该没有问题。

秋生起身离席，在大厅用手机打电话给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