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件事。”我收起笑脸,“罗斯那个混账是乔治?曼西尼的表兄,而那该死的曼西尼如果谈不上是黑社会,那么阿尔?卡邦阿尔?卡邦,Al Capone,1899—1947年,美国知名罪犯。绰号“疤面男”的他不但是1920年代芝加哥市黑帮的掌控者,也是该市所谓的“地下市长”。都只是区区一个酒场老板了。”
牧师兔惊退两步。
“还有件事你也不知道——兔子复活什么的,哪怕到世界末日都不可能发生。”
“你、你凭什么这么说……”
“闭嘴!给我安静地听好!”我揍了他一拳,“所谓复活,必然发生在灭亡之后。人类之所以会创造出耶稣,也是因为明白了这一点。他们知道,想要创造出一个新世界,就必须一切都回到零点。基督教正是为此而诞生的!”
牧师兔什么都没有说,他只是像看着怪物一样地瞪着我。
“兔子这辈子都别想什么复活,绝对的,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被毁灭的觉悟。你知道你的演说里缺了什么吗?嗯?牧师先生。”
“什么?”
“爱。”
“……”
“毁灭需要爱,复活也需要爱。当你说人类的坏话时,大批的兔子前来听你说教;但才跨出教堂一步,他们就会一股脑地全忘了。你只要一直重复说同样的内容就可以了,然后唱唱歌跳跳舞。哈哈,再没有比这更一本万利的生意了。我们来打赌吧,你是不是一直都重复着同样的说教?没错吧?对兔子们来说,他们需要的是有人能言之凿凿地告诉他们,上帝有着和兔子一样的形态。爱就是这么的纠结。”
说完想说的话,我对着他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