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感到衷心佩服的兔子们开始了集体发问。为什么我们的大便是圆的?为什么我们的脚会不由自主地咚咚跺地?为什么我们长大后嘘嘘就变臭了?
“我们的大便之所以是圆的,你要知道,那是因为我们的屁眼是圆的啊。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嘛?如果屁眼是星形的,那么大便也就是星星的形状了。”即使是在读懂书之前,博士依旧能够给出深思熟虑的回答。这就是天生的学者,“脚自行跺地大概是因为,嗯,大概是因为无意识地想要吓唬地下的鼹鼠。因为鼹鼠也是吃胡萝卜的。我猜测,大概是因为我们的脚底有着能够探测鼹鼠的传感器吧。嗯,一定是这样的……哎?长大后嘘嘘就变臭了?是这样吗?我没这么觉得嘛。”
“胡子是必要的吗?”
“胡子?是呢,不是必要的吧,应该……来反问一下吧,你为什么会对这如此介意呢?切,既然如此介意,不如拔掉试试?”
“为什么啼兔的耳朵特别小?”
“糟糕,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最后他留下这么一句后,就一路飞跑到了梧桐林。自那以后的兔子历五十年(以人类的日历来算就是五年),博士全身心地研究人类的语言,研究得巨细靡遗,一步都没有出过梧桐林。
很了不起吧。博士能够读懂人类的语言,正是其如此努力的回报。兔子们对这个神秘的博士甚是敬重——搞不懂的东西都是具有魔力的。顺便,根据博士自己的说法,那本改变了他的命运,给了他契机将一生都奉献给研究学问之路的书,正是由东部配管工联合组合编的《去问配管工!》一书。
“似乎说的是,嗯你看,这个叫乔治?曼西尼的男人虽然被‘起诉’却被获准‘保释’的报道。”
我忙坐正。
“这里用了‘教唆杀人’的字眼呢。”博士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根据这篇报道推测,这个叫曼西尼的男人应该委托他人去杀人。”
“然后呢?”我不由自主地探出身,“有写什么具体的内容吗,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