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经友人介绍,我投到王芗斋先生之女王玉芳老师门下学习大成拳,她老人家经常令我到她家学习桩功和宫廷指科按摩,并让我治疗一些患者。看到我的进步很快,她十分高兴,又令我和其长子金柽华先生及弟子小郑练习推手。当看到我衣服较为破旧时,她说,你这样给人看病可不行,强给我钱,令我购置新衣服,每忆及此我都感动不已。当年在她老人家处,我见到很多秘不示人的拳学资料,比如芗老亲笔所书的《拳道中枢》手稿原件,就是那时我复印保留至今的。
后见我酷爱技击,王玉芳老师忍痛割爱将我介绍到她最欣赏的王选杰先生处拜师学艺。在选杰先生建议下,我和张宝琛师兄学习经筋病的按摩点穴疗法,这使我真正步入经筋病治疗的大门。而大成推拿术则从学于大成推拿流派创始人臧福科老师及卓宏毅先生,近年来,我经常与内功深厚的卓先生交流推手与按摩点穴的体会。
当年,我常到肖中强(字佳彬,现为澳洲中医协会主席)先生家中请教内科方药知识及社会学知识,他是老中医蒲辅舟先生的学生,也是意拳一代宗师姚宗勋先生的弟子,对我的一生影响巨大。
大约在1987年,我有机会和著名针灸学家徐笨人老师学习,他提出怪病多从颈椎治疗的理论,对我影响很大,至今一直影响我的临床思维,使我对以前认为不可能治疗的疑难病症有了重新认识。
我至今每天都在应用的长针刺法则从学于卢鼎厚老师,卢老金针度尽的传授令我终生难忘。当年我和师兄弟练习技击时动作过于剧烈,腰部严重受伤行走不便,卢老几针下去,症状立即减轻,使我惊叹不已。去年我回老家过春节期间,卢老打长途电话向我“请教”阿是穴问题,其不耻下问的治学态度,令我深受感动。火针及三通法则从学于贺普仁老师,当年我曾多次骑车到他老人家大女儿在丰台的医院去求学。内功针刺方面,我得到了贺老毫无保留的传授,以及如何结合临床学习《黄帝内经》。
新九针从学于山西的师怀堂老师,并亲身体会了师老的锋钩针疗法。头针疗法则从学于头针发明人焦顺发老师,我不仅向焦老学习了脑血管病急性期的治疗方法,同时也学习了跟随节拍器每分钟180次以上的双手快速捻转法。针刺太溪手法从学于张士杰老师,并且我向张老请教了站桩功与针刺手法相结合的秘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