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趣谈》(风靡世界的科普畅销书)
序言一
· 史蒂芬·弗莱
动物是"趣谈"牛奶什锦早餐中的燕麦片,是我们衣柜中最基本的黑色上衣,是我们进行排版、翻译和组合音乐的一条基线。如果你不能走进动物王国,并对它们感到有趣和惊奇,那么"趣谈"对你来说是没有用的,而你对我们来说,毫无疑问,也是没有用的。
·动物之间通常都是这样的:与人类不同,它们在一生中度过的每一天、每一小时、每一分钟所表现的都仅仅是它们自己。一只雨蛙(我们目前所能肯定的)在早上醒来时不会因认为自己在刚刚过去的夜晚曾是一只坏雨蛙而内疚,也不会把时间浪费在希望自己变成一只袋鼠或者一只大蚊子上。它们只是在做着自己作为一只雨蛙所应该做的事情,而且它们做得非常好。而我们人类呢?哦……我们从来没有满足过,总是感觉到心虚,几乎没有做好大自然要求我们作为现代人所应该做的事情。
·我们从动物那里学到了很多东西。当然,动物本身也有很多可学习的地方,但我们自己也有更多更多可学习的地方。比如我们的境界以及我们孤寂地成为一个独一无二的物种,而且,我还要加上我们的崇高。事实上,我们很在意对鼠妇、啄木鸟和貂熊怀有无以报答的热情,这一点是值得赞扬的。我不能同意这种现代的观点,即认为我们应该对我们在地球上所扮演的角色有负疚感,或者对我们进化出了一种自我的意识而感到自卑。这恰恰是被包藏在新的甚至是更假装神圣的外衣中的《创世记》。旧的宗教信仰和新的正统观念都要求我们要守护我们的地球并且对地球的命运负有"道义上"的责任。那么,很好。但是我们不会因为一只旱獭或一只蚊子生出(比它们应该生的)更多的后代的"罪行"而道歉。因为不论它们中的哪一种,都一直在为比人类战争造成的还要多的死亡和动乱承担责任。
·最后,无论是多么怪诞和深奥的目的都可能存在,无论是哪一种关于生命进化的理论你都应该赞同,我们必须正视这个事实,即对动物学界的古怪的事情和极为窘困的境地尚没有一个完全令人满意的解释。在自然界中似乎没有一件事物会遵循一个固定的、可预言的规律,不论是昆虫阴茎的数目,还是小鸡对只有一个头的需求。我推测它们共同具有这样一个令人伤感的事实,那就是它们都被艾伦·大卫先生拟人化了,而且只不过是采用了诸如"一缕乱蓬蓬的头发""有表现力的手"和"一双棕色的大眼睛"之类的形容方式而已。
序言二
· 艾伦·大卫
我对动物的无知是出了名的。
我对两条狗非常地了解,一条是我父亲的,另一条是我继母的,这两条狗都是白痴。我对我妹妹的猫非常了解,因为实际上这只猫是我的,只是在1993年我把它给我妹妹照看了两个星期。我有两条金鱼,一条名叫布莱恩,与电视剧《老大哥》里的布莱恩的名字一致;另外一条名叫比尔,与来自西方国家的具有传奇色彩的唯物主义嬉皮士喜剧演员比尔·贝利的名字一样,比尔·贝利饲养了很多不同种类的动物。当比尔让施工人员将他的池塘迁移到花园处(钱花得值)时,他把金鱼比尔送给了我,养在我的池塘里。金鱼比尔和布莱恩相处得很好,但据我所知,两个电视人物比尔和布莱恩却从未见过面。我只能推测它们的关系是怎样展开的。首先,我满怀善意的猜想是,当被告知它们将作为鱼类伙伴在一个两米见方的池塘里相处5年时,它们开始一定会觉得有些畏缩不前。我不知道这两条鱼是"男"是"女",但即便它们是异性也不可能生育后代,因为此时此刻,只要一产下卵它们就会把卵吃掉。在野生环境中,它们会忘记将卵产到什么地方去了,因此这些微小的"尼莫"(《海底总动员》里的主人公)就有了向生活挑战的机会。而在人工饲养的环境里,它们不可避免地会碰上,并且完全忘记了那是它们产下的卵而且已经受精。这不是因为它们此时此刻喝醉了酒,而是因为金鱼本来就是非常的健忘。其次,我的信仰是一个现代的神话,以至于"趣谈"的工作人员居然会为我感到难为情。或许是吧,我对动物的无知又通过我拒绝吃它们而得到了扩展。尽管我在整个童年时代也都在吃肉,而且特别能够回忆起羔羊肉那种带着血腥的美味。有一天晚上,在"趣谈"进行记录的过程中,杰里米·克莱森转向我,用同情的口吻对我说:"你是一个素食者,是吗?"当"趣谈"的创始人及高级工程师约翰·劳埃德听说我只是吃鱼虾而决不会吃哺乳动物时,他摇了摇头并小声地说"太特别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不吃它们,我只是觉得没必要。我之所以吃鱼是因为在我们来到这儿的很久以前它们就来了,而我们走了很久以后它们还会在这儿。不,不是这样的。因为它们是冷血动物,不像哺乳动物那样具有神经系统,所以它们不会感觉到疼痛。谁知道这是不是真的,我的自私的想法是:我吃海产品是因为在餐馆里很难吃到像样的素食,当然印度、泰国和越南的餐馆不是这样。这就是为什么这些亚洲的烹饪术动摇了我的信念,这些食物既非常好吃又没有去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