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我不是说这本书的题目有什么错(而且是我首先把它“提炼”出来的)。我也平静地作了解释:没错,我们可以写一本有趣的书,它讲述的是男人的愚蠢和女人的疯狂,帮助情侣们更好地沟通。我们也可以把我们自己的情感关系拿出来作为素材,让这本书变得更有趣,更深刻。我甚至不打折扣地默认了一个事实:恐怕没有谁比我们两个更适合写这样一本书,看看我们刚刚的举动就知道了!
霍华德:啊哈?(这是一个蠢男人不理解一个疯女人的时候发出的典型噪音。它是“啊!”和“哈!”的组合。)
珍妮:他不停地强调说,这本书的妙处就在于,它不是片面的,不是站在某一方的立场上发言,而且美国人都应该知道,唯一能和一个男人的超级愚蠢相抗衡的,就是那个男人的女友“简直比茅厕里的耗子还要疯狂”。噢,上帝!他在说什么呀?我不禁发出悲声:“耗子?疯狂?一个男人在和他的正式女友谈话时,竟然这样使用这样的称呼,天底下为什么有这么愚蠢的男人?你又一次做了这种蠢事!”
“又一次?我不知道我到底做过什么!而且,把你说成是茅厕里的耗子,这并不是我的本意,这不过是一个比喻,是为了形容你的疯狂!”
这时,我打断了他,用那种像是一个女人在社交场合发现紧身衣没系好,而发出的那种沙哑恐怖的声音说:“我知道什么是比喻。”
霍华德:她的眸子幽深,冰冷,看上去的确很吓人,好像要把我吃掉似的。
珍妮:然后,我扔下了重磅炸弹。“这本书会让我们俩分手的。”
“我们不会因为一本书而分手,”他不屑一顾。
哇,他把自己当成了预言大师了?
“你怎么那么肯定?你并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你也不知道!”
然后,他又习惯性地摘下眼镜,伸手抓挠起他的脸。这可以理解为他有些累了,或是要确保他的眼珠还安全地嵌在脑袋里,不致于为我接下来的反应而掉出来。
霍华德:“这本书是不会让我们分手的!”我再次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