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菲拿着他们签好字的投保书,轻松地走出了这个充满着爱意和温暖的家,她从包里拿出了手机,刚才王辛打来一个,她接起来只说了一句:“王辛,我现在在见非常重要的人,我等会儿给你打。”就挂了。
“王辛,你刚才找我有什么事情?”朗菲问。
“你那非常重要的人见好了?”王辛的语气怪怪的。
“在客户面前这样说,才让客户觉得受到重视呀。”朗菲解释道。
“我没什么事,只是想问问女朋友在干什么。”王辛的语气继续怪怪的。
“看来你生气了。”朗菲一针见血地说了出来,接着又开着玩笑,说:“看来我以后得高薪诚聘你作我的助理,把我的行程安排复印一份给你。”
“你难道……”王辛刚把话开了个头,突然说:“你晚上有什么安排?”
“今晚?”朗菲说,“和曼姐约好了一起吃饭。”
“那一起吧。”王辛说:“把陈扬也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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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是典型的重色轻友型的呢,看来不是。”陆曼看见朗菲就开始笑话她。
“她可一点都不重色,而是自己非常色。”王辛也接着玩笑。
“我怎么色你了?”朗菲一点也不落后。
“你们歇一歇可不可以,刚一过来就色呀色的,你看服务员都不敢到我们这个包厢了。”陈扬阻止着他们。
“对了,扬哥下周就要去美国了,可能要呆很长时间,咱们是不是要为他饯行?”朗菲问。
“那公司怎么办?”王辛问得可现实了。
“你哥放了半年假,现在该轮到我了。”
“你们俩可真够幸福的。就苦了我这个打工的。”王辛抱怨着。
“我们打天下那会儿的辛苦你去幸福一下看看。”陈扬说,“我和你哥还打算就此退休得了,捞个董事长作作就可以了。”
“你不打算参加我的婚礼了?”陆曼也问了一个现实的问题。
“你们怎么都不问问我为什么去美国?”陈扬抗议了。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还有两周就是我的婚礼了。”陆曼一点都不放弃,说:“你到时候回来一趟吧。”
“我一不是新郎,二不是伴郎,我来不来有那么重要吗?”陈扬继续抗议。
“当然重要了,我要让你看看我当新娘的漂亮样子,然后让你后悔去呀。”陆曼开着玩笑。
“天哪,”陈扬夸张地表演着,“My heart is broken.”
“呵,开玩笑的,你到底去美国干什么?那么长时间?”陆曼收起了笑脸,正经地问。
“前妻再婚,我去陪女儿。帮她做做心理工作。”陈扬轻松地说。
“那你真是太可怜了,看来你的心要彻底地碎了。”王辛开着玩笑,“两边都是婚礼,躲都没地方躲。”
“啊,啊……”陈扬装作捧着心,心痛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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