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案子有一种诗歌般的美丽，”当他们在那个经纪人银行大楼的地下室等待的时候，埃勒里滔滔不绝对妮奇说，“贾纳斯是进入之神，他开启万户之门。事实上，他一度被称做‘开启者’——也就是开门的人。开门的人！我就知道我们已经太迟了。”

“你知道，你知道，”妮奇娇嗔地说，“离新年夜只有几个小时了！你可能搞错了。”

“这一次不会。为什么要用这种看起来是事故的方式谋杀厄普代克呢？不可能有其他原因。那位神秘的贾纳斯信徒今天一大早就急忙来到这里，并且清空了那个属于圈内小集团所有成员的保险箱。那些有价证券肯定没了，妮奇。”

不出一小时，埃勒里的预言就成为历史性的事实。

保险箱是用比尔的钥匙打开的。里面是空的。

开启者没留下任何痕迹，这使警官很心烦。圈内小集团成员设计了一种打开保险箱的独特办法。不是通常所采用的在封条上签字的方式，而是通过出示一件信物。这件信物同贾纳斯信徒们的胸针有很大不同。它是一把金色的钥匙，上面有几个同心圆，中间雕刻着那个两面神。外圈为石榴石，内圈为钻石。在金库公司的文件中有一条控制人员进出的规定。金库经理通知他们，根据厄普代克总裁的命令，凡持有这样钥匙的人都一律放行，允许进入里面并接近那个保险箱。奎因警官无奈地说，厄普代克在气质上更像是那些统辖德兰西大街的低级探员。

“有人记得今天早晨放进来这样一个人吗？”

有一个雇员想起来了一个人。根据他的描述，那位金库来访者穿着大衣，围巾一直裹到眼睛下面，戴着墨镜，走路一瘸一拐，讲话是用很低的喉音。埃勒里疲倦地说：“明天就是贾纳斯信徒的年度聚会，爸爸，这个人不敢不出席。我们最好设法在那儿把这件事搞清楚。”

上述怪事就发生在最后的贾纳斯信徒聚会之前。聚会地点依旧是东部大学毕业生俱乐部十三层，那个门上镶着不锈钢贾纳斯神圆形浮雕的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