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斯宾塞·哈特死后留下了他的寡妻厄休拉·哈特(娘家姓布鲁克斯),以及他们的儿子卡弗·B,耶鲁大学二年级生。“‘我知道约翰·哈特没给他们留下什么保险金,’塞巴斯蒂安·多德医生今天在接受《记事报》的特别访谈时说,‘保险单要么已经被哈特透支了,要么已经丧失效力,因此哈特太太和她的儿子实际上已一贫如洗。今天我给她写了封信,等染坊的事情处理完毕,麦卡比的遗嘱得到落实之后,哈特太太每月将从染坊获得一份收入,直到她去世为止。而如果年轻的卡弗需要一份工作的话,染坊也会为他敞开大门。”
多德医生在采访中解释,由于“工厂的现状”,并鉴于已去世的哈特先生“不幸的个人投资状况”,莱特镇综合医院麦卡比-多德儿童分部的建设计划被搁置下来。
在这则已被埃勒里命名为“塞巴斯蒂安·多德奇遇记”的新闻末尾,《记事报》的记者不乏人情味地补上了一条脚注:还未来得及到北山丘路哈特庄园走马就任首席园丁一职的哈利·托伊费尔,“托死神的福,现如今发现自己在三个星期之内第二次失业了。尽管如此,年长睿智如哈利者,可谓吉人自有天相--他已经接受了一份新的园丁工作,雇主乃是莱特镇最杰出的公民之一。我们说的不是别人,正是塞巴斯蒂安·多德医生。”
文章的署名为:玛尔维娜·普伦蒂斯。
埃勒里站起身来,往炉火中掷了一块新煤球。
但此刻他需要的不仅是热量,还有灵感。
是谁把这些剪报寄给他的?所为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