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价啊,这个时候了干吗打退堂鼓,傻子啊?你不想搭理他他才高兴呢,吃着碗里占着锅里,还不用负责,一扭脸又找下家了。”
一个“占”字让若琳无名火起,不过没显露出来,抿着嘴隔着玻璃看丽美在玩跳绳,高跟鞋在绳子间缠来缠去。
“咱姐妹这么年轻要什么有什么,把他抢来啊,真是!你要不抢来他,我就鄙视你了,你较这劲干吗呀?该让他负责的就得让他负责,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啊!想想你多大了,要没有他这两年你也该谈朋友出嫁了,他耽误了你就想拍拍屁股说走就走了?你也太好欺负了,要搁我身上,门也没有,想走,行,卸下一条胳膊,要不拍下一百万,天底下可没有便宜白占,横竖不过一个理字!”
若琳的脸总算活泛了一下,“我不屑于理他,臊着他。”说完就后悔了,因为面前七窍玲珑的女人在呵呵笑,下面的话就有点应景了,“和他生气真不值当的,男人再大也有小孩子的性情,你一边哄着一边拍着,双管齐下,只要女人温柔体贴,不闹腾得太厉害,我不太相信男人能逃得了手掌心。不过说真的,老程不娶你,我有十万个理由瞧不起他,见面不打招呼,碰头绕着走。”
若琳不想在这个有关自己的问题上转悠,“你呢,快点给我干闺女找个爸爸疼吧,小孩成长需要一个平稳健全的家庭。”
殷姑娘莞尔,“快找着了,绝对套一位要财有财要貌有貌的翩翩佳公子。”
若琳眼皮一挑,笑,“胡星斗?”
殷月红响亮地哈了一声,“先保密,到时候把成果带给你看。”然后自言自语般,“有俩钱、功成名就的男人哪一个没有三妻四妾,明里的暗里的?他们与背后女人的爱情早死了,只留下一个看似完好婚姻的空壳,守着这样残败的感情你觉得他们心里好受?成功的男人就该配年轻有活力的女人,这是生活对他们的奖赏。这个世界的实质就是优胜劣汰,适者生存。再说年过不惑的女人身体不行了,光剩下吃喝混日子了,而此时的男人正精力旺盛,挣脱枷锁往外走是雄性动物的本能,也没什么好谴责的,男女生理不一样,八十二岁的杨振宁娶二十八岁的翁帆不一样恩爱吗?八十二岁的老太太能嫁二十八岁的小伙子吗?我觉得这很正常,我们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男人也一样。没有碍?着谁?,黑猫白猫,抓着耗子的才是好猫,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