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德茨点了下头,并没有被波萨达的坦承所扰乱。这个时候,伊格记起了头上的角。像当初发生在医生、护士、格兰娜和艾丽?莱特沃斯身上的事情一样,他们两个也开始不自主地说出内心真实的想法。
“我真正想做的,”施德茨说,“就是找个理由逮捕他,逼他反抗。这样我就有理由把他揍得满地找牙了。”
“太好了,我真想见见那场面。”波萨达附和着。
“你们两个家伙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伊格问。
“不知道。”波萨达回答。
“一点点。”施德茨眯着眼,好像在努力读远方标牌上写着的东西,“我们正在讨论要不要只是为了好玩就找个理由逮捕你,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你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要逮捕我?”
“我当然知道我为什么想要逮捕你。我是说我不太明白我们怎么会谈论这种想法,这通常不是我会拿出来讨论的话题。”
“那你为什么想逮捕我?”
“因为你老摆出一副同性恋的嘴脸,这真是令我作呕。我对同性恋没有任何好感。”施德茨告诉伊格。
“我想逮捕你,是因为你或许会因此而挣扎、反抗,这样施德茨就能直接把你压倒在引擎盖上,拷住你了。”波萨达接着说,“要是把你们两个想象成赤身裸体的话,这场景就足够我今晚手淫消遣的了。”
“所以说,你想逮捕我并不是因为你觉得我杀了玛丽安,然后还畏罪潜逃?”伊格问。
施德茨回答说:“当然不是,我压根儿就没觉得是你杀了她。像你这样的懦夫,要是干了那种事,早就自首了。”
波萨达哈哈大笑起来。
施德茨冲着伊格命令道:“把手放在车顶,我要四处看看,顺便检查一下你的后车厢。”
伊格巴不得转身背朝他们,不用再看他们那副丑恶的面孔。他伸开胳膊把手放在车顶上,头抵在驾驶座车窗的玻璃上。玻璃凉凉的,他略微清醒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