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张芳瞥了眼信封,这是单位统一印制的信封,所以在信封的右下角有单位名称,是一家精神病院。
没想到杨展听了这话,眼瞧着信封,脸色就不对起来。
张芳知道自己肯定是说错了话,也不敢再问为什么。杨展对着信封发了会儿呆,撕开信封,里面是封长信,先前张芳把信拿上来的时候,就觉得里面鼓鼓囊囊的。杨展看着信,表情更加古怪,眉毛越挑越高,仿佛信里写着让他非常惊讶的内容。
张芳觉得自己不合适再待下去,就悄悄地出了办公室。一整个上午,杨展就再没出过办公室,中午张芳经过的时候,从半掩的门往里看了眼,见杨展依然在捏着信纸发呆。然后到了下午,就出了杨展课上到一半戛然而止这件事。
"你记得那是所什么精神病院吗?"我提拎着一颗心问。
"武夷山市精神病院。"张芳很肯定地说,"我都不知道,还有个武夷山市呢。"
四个半小时后,我坐上了开往武夷山的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