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常常和别人讲述自己的经历:我的向导是一位穿着亮丽长袍的俊美男子,我们静静走着,似乎是往东北方向。当再往前走不远,我们到达了一个宽阔的深谷。他很快就领着我走出黑暗,进入有亮光的地方。当他领着我在亮光下前行时,我看到有一道巨大的墙,长度和高度似乎都往四面八方无止境地延伸。因为看不到大门、窗子抑或是入口,我开始怀疑为什么我们要走向这道墙壁。当我们抵达墙根时,一瞬间,我并不知道是什么方法,我们就站上了墙的顶端。里面是一片广阔悦目的草原。由于这整个地方充满了光,使得在这里似乎比白天或中午的太阳下还要感到舒适和明亮。”
“此时向导对我说:‘你现在必须回到你的肉体去,再一次活在人间。如果将来你能够对你的所作所为更细心,并且尝试着让你的一言一行都符合善良和简单,那么当你再一次过世时,你将像所看到的状况一样,和这些快乐无忧的灵魂居住在这里。刚才我曾经离开你片刻,去了解你未来是何种模样。’”
“当他这么告诉我的时候,我非常不愿意再行回到我的肉体;因为我所看到的地方还有我在那里所看到的同伴,是那么的舒适而美丽,简直令我着迷。但我不敢质疑我的向导,同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我发现自己又重新生活在人间。”
贝德记载这段“怎么看怎么像是玄幻小说”的真实历史故事的时间大约是公元731年。距离柏拉图向学子讲述着“埃尔的复活”,差不多有将近一千年。而又过了大约一千多年,类似的研究才开始逐渐地丰富活跃起来。一大批颇具胆识并且不畏世俗成见的科学巨子和哲学宗师投入了这项尝试解读死亡之谜的重要工作。来自于不同领域的专家学者,甚至是自然科学学者,直接或间接地为其提供了各种各样的真实案例和证据。“现代人类学之父”爱德华·伯尔内特·泰勒爵士(Sir Edward Burnett Tylor)在其1871年刊印出版的两卷本《原始文化》(Primitive Culture)中即娓娓讲述了与之类似的神秘历史。浪漫主义文学大师托马斯·德·昆西(Thomas De Quincey)在两部传世著作《发自深处的叹息》(Superia De Profundis)、《英国瘾君子的自白》(Confession of An English Opium Eater)中亦不添加任何文学渲染地忠实地记录了某位女士游历于生死之间的经历。德·昆西在最后一段中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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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奇闻在当时遭遇到了一些批评家的鄙视和怀疑。然而此后所发生的许多在本质上拥有相同经过的案例却毫无瑕疵地证明了此类事情的存在性与真实性。这些奇特的经历是来自不同地区的不同人所报告的,他们绝没有可能听说过彼此的故事。”
可惜科学家并不愿意这样想。不同实验室中重复出现的结果反映了客观真理,而不同人群自述的“死亡经历”则只应该是“蓄谋的欺骗”或“统计学巧合”而已。自然科学在宗教的管辖范围内若无其事地闭上眼睛,任由真理去流失,挑衅着一轮全新的知识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