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3见老麦一脸坏笑,好奇心顿起,蹑手蹑脚地走到老麦旁边,蹲在五班副边上。
五班副依然保持微醺的姿态,蛮陶醉的。
老麦用手轻推了一下五班副的白肚子,立刻颤乎乎的,脂肪的“忽悠”状态煞是喜人。
好玩。老兵3乐坏了,老麦一松手,眼看着五班副继续“享受”,他也推了推,俩人如此反复了几次,看着忽忽悠悠的肚子,又不敢大声笑,咧着嘴哑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终于,五班副忍不住了,睁开一只眼睛,嘴里边说“两个小兔崽子”,边坐直了身子,老兵3和老麦一看不好,撒腿就跑,抑制多时的笑声这才肆无忌惮地有了声响。
五班副咧着嘴,一只大白胳膊挥舞着白毛巾,迈开长腿紧追,直追到他俩满训练场绕着圈儿地跑……
这以后,五班副见着老兵3就不太“蔑视”了。用新兵们的话讲,就是跟老兵能过话儿了。老兵3不但跟五班副能过话了,还渐渐地成了兄弟。
两周后,连里准备进行射击训练。连长一番动员,兵们就等连长下令烧靶挡。
所谓烧靶挡,就是射击之前要把靶挡边的荒草烧掉。
这天,连长插腰--望天,不过,不是兵们害怕的开荒种地,而是带了点诸葛亮的气质。
“今天刮南风,适合烧靶挡。”连长望天之后得出了结论。
于是,五班副得令带着几个兵去烧靶挡。
老兵3和老麦都跟在他屁股后。到了靶挡,老兵3几次点火都烧不起来。五班副冷眼看了半天忍不住说:“看我的看我的吧。得先引火。”
只见他先堆了一把荒草,然后划着一根火柴,点着荒草,轻轻那么一吹--“忽”地一下就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