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哥等一干人等分乘几辆捷达车行驶而来。
瞧,他们下车了,友哥的手下拿着笔记本,笑着对友哥说:“这电脑罗盘还挺管用。”
“啥?这叫卫星定位系统,可比罗盘厉害多了。”友哥接过笔记本电脑,洋洋得意地说着。可不是吗?他们正是靠着先进的卫星定位系统,找到了九纹龙的下落的。现在,笔记本上显示着“牛村”二字,友哥抬头一看,牛村就在不远处。
在他们正前方,有一店面,店面装扮得红红绿绿的,门口还转动着理发的转灯标志,一块花帘子半遮着门,里面充满了诱惑。
友哥手下小义一看此门面,心里明白了三分,他摸了摸自己的裆部,双腿迈不动了。
大家抬头一看,店门上写着“鸡店”二字,小弟们不禁大吃一惊,说:“这乡下就是直接,也不称呼发廊了。”他再透过门帘一看,一张营业执照跃入眼前,“哇,开鸡店也发执照,这里真开放,不过,规范管理也好,预防艾滋病。”小义看了看友哥,友哥似乎也被吸引了,带着人往店里走。
“人派出了吗?”友哥一边进店,一边问身后的手下。
手下们赶忙说:“派出去了,是最得力的干将。”
友哥头也不回,带着他的人也走进了茶馆。可不,这里面的“鸡”真多啊,沿着墙壁处,挂满了风干鸡、腌鸡,甚至于还有活鸡,正在叽叽喳喳地叫。小义一看,就傻眼了。他再看看边上,一家理发店与此店共用一间房,一个老年剃头匠正拿着剃头刀对他笑呢:“要按摩吗?”小义吃了一惊,准备逃跑,却被友哥一把拽了过来。
“大家都累了,喝杯水啊。”友哥下令,小义只好听命,别的兄弟也都大失所望,垂头丧气地往里面走。
终于,他们找到了一张稍显干净的桌子,友哥准备就坐,但看了看那个椅子,皱眉了。那把椅子椅面肮脏,椅背上是用图钉订着几块皮。
小义一看,赶紧上前去,掏出手帕使劲地擦着椅子,然后殷勤地把椅子往前一推,请友哥坐下。友哥大摇大摆往下一坐,脸色顿变,额头都出汗了。
原来啊,小义擦椅子的时候,不小心把一枚图钉给擦下来了,顶尖朝上地躺在了椅子上,友哥刚好坐在了上面。
友哥误以为小义报刚才被拽的仇,便看了看小义,他正对自己笑呢。“没错,这家伙在嘲笑我。”
友哥如坐针毡、满腔仇恨,他便一把把小义的西装给拉住了,正想发作呢,却又想起,还有大事要办,不能寒了兄弟们的心,便转愤为喜,强装着笑脸,对小义说:“以后香水少喷点,男人要看内在。”友哥趁机站起来,假装为小义整西装,暗地里把自己屁股上的图钉给拔下来。
而后,友哥又摆出了老板的派头,叫道:“烟斗!”
另外一个手下就把那个原产法国,价值上万美元的水泡石烟斗拿过来了,虎哥嘴巴含住,拿出专用打火机,点着了,很潇洒地吸了一口。小义却是个古董爱好者,他拿出了一个老北京鼻烟壶,在众兄弟的羡慕中,对着鼻子吸了几口,打了几个喷嚏,很是爽快。
这时,鸡店的老板娘走了出来,她打扮得花枝招展,让兄弟们的心情好了点。老板娘看着友哥,高兴地奉承着:“这位大哥,你那旱烟袋不错啊,比俺爹那个强多了。”友哥差点没气死,正准备发作,老板娘的话又来了,这是对着正吸着鼻烟的小义说的:“这位兄弟是吸白粉的吧?”小义气得差点要打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