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好你留着吧。”周一诺没心没肺地说,“我一看见她就感到压抑!你说结婚有什么好的?成天到晚面对着一张脸,即使再怎么百看不厌有几天也该烦了!而且最大的麻烦是——不自由。”
张文博听言只是冲周一诺一个劲地点食指,既而又摇头晃手,很是不满,却又不屑于跟他理论的样子。
周一诺却很不以为然地笑。他拿过酒往自己杯里倒了一些,说:“闲言少叙,都把酒倒上,拼一个!”
于是,另外三人也纷纷把酒倒上了。他们哥儿几个在一起喝酒都是各自倒各自的,自己能喝多少倒多少,谁也不强求。然后他们都举起了杯子,默契到不用任何语言,各自丈量着自己平时的酒量喝多或少。
放下酒杯李飞便提议:“吃完饭去唱歌吧?”
“好啊!”张文博十分响应。
周一诺和杜铭俩不由得默然相视,彼此心领神会,却谁也不吱声。
“去吗,周哥?”李飞看周一诺。
周一诺装没听见,埋头吃菜。
李飞正盯着周一诺纳闷呢,杜铭却忍不住乐了起来。
“怎么了?”李飞的目光辗转投向了杜铭。
“本来我不想打击你们的。”杜铭忍着笑说,“可是周哥不想得罪你们,我就只好当替罪羊了。本人以下所要陈述的,全权代表周一诺的观点,与杜铭无关。首先,你二位对唱歌还是投入了很大的热情的,这点很值得嘉奖。而且唱功也都不错。尤其是李飞,嗓音洪亮,声如洪钟,都能把房顶给震跑了,那气势……还有张文博先生。他唱歌最突出的特点就是跑调,犹如和尚念经一般,让人不寒而栗。用一句话概括:人家唱歌要钱,你俩唱歌要命啊!”
周一诺痛快地笑了,赞赏地瞟了杜铭一眼,不参与任何否定意见。
李飞和张文博相互对视一番,显然都不服气。
吃完饭,哥四个果真没有去唱歌,而是奔了洗浴中心。他们的惯例是一条龙流程,洗澡、看演出、做按摩,最后一个环节是开房。
周一诺认为花钱找女人来陪是最踏实的了,因为不用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