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盘了解都市生活与城市动能:此外,还有使城市变得伟大的特性与特质。
开放与好奇的文化:必须培养重视辩论、批判性思考与学习的风气。
组织灵活性:将控制、集权、单一、动不动就责怪、不敢冒险的文化,转变为重视敏捷反应与弹性文化的能力。
以坚决贯彻为重心:也就是言出必行的干劲、意志与能力。
对于变动中的城市来说,当务之急便是要培养领导力与策略性思考。
创意阶层
佛罗里达的“创意阶层”(The creative class)主张,不仅与创意城市的概念息息相关,更是其中很重要的一面。这群人包括设计师、科学家、艺术家与脑力劳动者等,也就是在大家眼中需要用创意来从事自身工作的人。这些人最关心的,就是“地方的质量”(quality of place),并会自问自答:
◆有什么:人工环境与自然环境的结合;追求创意生活的适当环境。
◆有谁:形形色色的人彼此互动,营造人人都能加入并能在其中创造人生的社区。
◆现况如何:无论是街头生活的活力、咖啡馆文化、艺术、音乐或人们从事的户外活动等,一切都是积极的、令人兴奋并富有创意的尝试。
佛罗里达借强调人们在“创意时代”(creative age)中的创造性角色,而大幅改变了观念。他主张经济应该:
◆从以企业为中心,转为以人为本的体制;
◆如今是企业迎向人才,而不是由人才去找工作;
◆城市不仅需要重视人文气氛,也需要商业气氛。
他指出,社会出现了“创意阶层”这个人口统计区隔中的新族群;此外,他也提出一系列指标,以衡量一个地方能吸引,并留住创意阶层,进而吸引企业的特质。
创意经济人才或科学家犹如艺术家般,都是这个阶层的核心族群之一。而城市则陷入吸引、保有,并培养自身创意阶层的竞争中,至于促成这一切的,正是诸如良好的航空联机、研究能力、创业资本投资、制造商群聚等要素,而它们在广泛复制的“某处硅谷”(Silicon Somewhere)模式中,早已是众所周知。不过,由于创意阶层并不只是生产的经济单位,而是拥有种种个人、社会与文化需求及渴望的人,若要释放这些人的创意产能,那这一切需求与渴望,至少便如旧经济杠杆般重要,因此对佛罗里达来说,单是这些还不够。
那些在新经济中飞黄腾达的城市,也是最多元、最富包容性,并最自由奔放的地方。就较长远来说,那些重金投资高科技未来,但却未同时提供多元文化经验的城市则会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