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扉打开家门,屋里黑着灯,显然何抑扬又没有回来。
为什么每回开灯的人总是我? 柴扉忍不住抱怨了一句,觉得有点耳熟,就站在黑暗中回想自己说过的话。
思索了一阵不得要领,她有点沮丧,看来女人三十后是开始变老了,连自己最近说过什么都记不清楚了。这样的话,男人若是忘记了婚前的承诺,也没啥可大惊小怪的了。
但柴扉不是有强迫症的MSG优秀员工么,于是就站在黑暗中强迫自己:给我使劲想!自己说过的话都想不起来,今后还怎么有脸出去混!
终于,她非常不情愿地想了起来,今天下班的时候,自己就是这么跟贺劲宇 汪汪 的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总是我?
可以,厉害,解气!如今我柴扉也牛了,在MSG磨练了五年,终于也敢跟老板说不了!
想得高兴,柴扉不由在黑暗中舒展双臂,做了一个反手截击的网球动作,刚好挥到了开门进来的何抑扬肋骨上。
你疯了! 何抑扬啪地按下了玄关口上的灯开关,柔和的灯光让屋子瞬间显得温暖了起来,接着他一把捉住柴扉仍在兴奋挥舞的手,按到自己胸口上: 你没事儿吧?黑灯瞎火的站在门口打太极,想谋杀亲夫啊?你摸摸,小心肝给你吓得怦怦跳!
玄关上挂着的钟指着九点半。柴扉看了一眼,奇怪地问: 咦,你今天回来真早,没人要你三陪了么?
娘子,今天天冷,街头生意不好,回来给你三陪不行么? 何抑扬邪恶地笑着凑了过来。
相公,你今晚不出去挣钱,明天咱家哪有米下锅? 柴扉也配合着他挤眉弄眼地挑逗了起来。
咱家还用米下锅么?咱家有秀色可餐! 何抑扬顺势把柴扉拽进客厅,掀倒在沙发上。
慢着! 柴扉突然从何抑扬的臂弯里挣扎出来,指着他的胸前说: 雅顿绿茶!
我不喝茶! 何抑扬没正形地说,继续去撩柴扉的衣襟。
我说雅顿绿茶香水!别的女人的! 柴扉忽地推开了何抑扬的手。
那你再闻闻这里。 何抑扬满不在乎地指了指自己衬衫的后衣领。
哪里? 柴扉迷惑地问。
这里! 何抑扬得意地叫了一声,猛地掀开柴扉下摆宽松的前衣襟,一头扎了进去,一只手还不忘指着自己的后脖领。
疯子! 柴扉惊呼了一声,就被何抑扬三下五除二地解除了全副武装,按到了毛茸茸的地毯上,英勇就义前还不忘振臂高呼: Gucci的Envy(妒忌)!
嗬,鼻子的嗅觉恢复啦?我看不是Gucci Envy,是你envy( 妒忌) 吧?这才说出两种,再闻闻,还有七种香水没闻出来呢!你家相公今晚夜渎十女,你是第十个。等下还能闻到你龙哥哥的龙涎香呢! 何抑扬色情地朝柴扉伸了伸舌头。
哼,肥水不流外人田,第十个才轮到我,都强驽之末了,你是我亲相公么? 柴扉哼哼唧唧的,搞得何抑扬格外亢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