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点点头,笑道:“行了,有你作证就成。没办法,我就是被一个假房东骗过,所以很谨慎。”
陆先生笑道:“谨慎是对的,这年头,骗子太多了。”
“这房子我们租了,租金多少?”
“看你们大学刚毕业,你们看来不是那种乱七八糟的人,就便宜一点租给你们了。月租五百五,押金交一个月房租,水电费另计。”
“押金要交这么多啊?你这里几乎什么都没有,空房子,又没有家具,我们自己还要买家具,能不能少点啊?”
陆先生沉思着,说:“好吧,押金少五十元,五百吧?”
“五百还是多,您也知道我们刚上班,手头很紧,如果交了房租和押金,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就再少点儿,三百怎么样?”
陆先生摇摇头,说:“三百不行,我看这样吧,四百吧,行就签合同,不行就算了。”
季明又看一眼乔罂,乔罂无奈地点点头。
“你们什么时候搬来呢?”
“今天就搬,我们回去收拾,一会儿就搬来了。”
“那好,那你就交一百元订金吧。”
季明和乔罂一直忙到下午三点多钟,终于把东西搬来了,然后和陆先生签了合同,交了房租和押金,房子的事就算解决了,长期压在他们心上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乔罂在这里住了半个月,因为公司离得太远,她就搬到公司的集体宿舍去住了。
今天,在季明的出租屋里,昏黄的残阳斜斜地从窗洞照进来,微风卷起轻薄的腈纶窗帘,光线也跟着飘舞,沙发和茶几表面欢快地进行着明暗交替。
季明奔波劳顿了一天,依然没有任何收获。他掐指一算,进新华人寿保险公司做业务员已经整整两个月了,却一张保单也没有签成,眼看快揭不开锅了。他觉得自己很失败,感到有些焦灼,并开始对做保险这份工作产生了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