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法夸尔赶到密尔瓦基,会同当地的警察对博比进行了提审。但是,博比怎么也不承认在他在克兰登作过案。博比的矢口否认是在我们预料之中的,我们并没有马上要他回答我们所提出的问题。
不过,当我和法夸尔说出,我们是从克兰登达卢塞恩湖边那个小树林里来的,博比的身子突然一震,然后他故意把自己那双大眼睛眯成小眼睛,装出了老眼昏花的样子,而且还连连咳嗽,以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慌。
我和法夸尔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看来,我们的第一步对了。于是,法夸尔递给博比一支烟,就在他接烟的过程中,我们仔细地察看了他的双手的形状,因为我们根据凯迪脖子上留有的扼痕分析,当时,现场凯迪的颈部皮下和肌肉,还有甲状腺及其周围的组织也伴有明显出血,而且凯迪的喉头软骨和舌骨也有骨折,面部青紫肿胀严重,包括她的颜面、下颌和四肢等部位,也发现挣扎和抵抗伤。
同时,我们组织人员对博比的家进行了搜索。搜索的结果表明,却毫无线索。
只要一提到克兰登,博比就做出一无所知的举止,不是摇头,就是佯装听力不好。
我对法夸尔说,那次在现场,我记得我们好像也找到了脚印,并且做了石膏模子,但是这双鞋,在搜查博比家的时候已经不知去向。
博比死无对证的心理顽抗意识非常强,案件到此就只能告一段落了。因为我们必须要拿出新的确凿的证据来指控博比,他目前在监狱服刑,却不是因为凯迪的案件,而是一起械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