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换上拖鞋,屋里干净整洁。在这方面,帆真是个不错的女孩,一个人时也绝不将就,不仅屋外光鲜亮丽,室内也能做到纤尘不染。
陆路放下摄影包,转身把帆搂进怀里,腰上的酸痛一阵接一阵,却仍然表达着自己的热情,手在女人身上温柔地游移。
“嗯,太臭了。”帆捏着鼻子,推开了陆路,“你身上什么怪味啊,难闻死了,快去卫生间。”
“你等我啊。”陆路并不介意帆的表现。无论他心里有多么迫不及待,还是将就着她。跟了自己的女人,只要不是原则问题,他都把她捧在手心里。
当裹了浴巾的陆路从卫生间出来,用干毛巾擦着头上的水,还没走到床边,就传来帆娇媚的声音。
“没洗干净,还有味,再去洗洗。”
陆路故意在自己左右胳膊上闻了一下,涎笑着说:“没有了啊,老婆,挺香的。”
“香什么呀,臭死了。进去进去,把你这些臭衣服也拿出去扔进洗衣机里,熏得我想吐。”帆跳下床,撒着娇,把他重新推进了卫生间,再把陆路换下的衣服扔出去,合上门,做了个鬼脸说,“好好洗啊,洗干净。”
帆回转身来拉上窗帘,扭亮床头的小灯,靠在梳妆台上,听着卫生间哗哗的水声,心里升起阵阵涟漪。想他吗?想。离开的这些日子,偶尔是想的。因为她还有工作要处理,还有无数的应酬推不掉。那些忙碌的白天夜晚,脑中偶尔会闪过这个男人的身影:带着相机,孤独地走在野外的他此时在想些什么呢?所以没事的时候,她会打个电话给他,不管他在干什么也不管他身边是否有人,让他一遍遍地说他爱她他想她之类满足小女人心性的话。从小生活在娇宠中,让她养成了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包括对爱的索求。
陆路拿着毛巾赤身露体地出来,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眯着眼,看帆的衣衫件件滑下。
“看着我干什么?”帆嘟起嘴做了个亲吻的姿势,媚笑着说。
“想喝奶!”他说,暧昧地笑。
“呸……”她说,旋进了卫生间。
没有迫不及待,或者说迫不及待被压抑到后面了。
陆路调整了一下枕头,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一些。腰上的酸疼仍然一阵接一阵。他想点根烟来分散一下对疼痛的注意力,忍了一下还是算了。此时此处,不宜有其他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