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睡梦中可否存在嗅觉，但后来佐平次确确实实觉得梦中闻见了表妹身体的气味。

姨妈夫妇视同己出地照顾佐平次，佐平次也把松之介和阿珠当成亲弟弟、亲妹妹。和他们在古府中的长矛兵长屋里共同生活时，他从未对阿珠怀有过梦里那样鲜明的感觉。

“救救他们……哥哥，救救妈妈啊……”

阿珠不停地叫喊，一个劲儿地把身体往上蹭，双臂绕上佐平次的脖颈。

于是，神使鬼差地……

佐平次竟一边看着姨妈和表弟在眼皮底下快被烧死一边将阿珠摁倒，扯开她的衣服，把脸埋进她微微鼓起的乳房！

“啊！唔、唔……”

佐平次大汗淋漓地呻吟着，睁开了眼睛。

“醒了吗，佐平次阁下？”

石头围起来的洞穴中生着火，悬着一个小小的铁锅，里面好像煮着东西。

阿江就坐在那些东西前面，看着他笑。

“啊……你几时回来的？”

“很长时间之前。你睡得正香，所以没叫起你来。”

阿江的打扮和离开小屋时不一样了。尽管还是农妇模样，却变得俊俏了，丰密的黑发上积攒的尘土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久违了的小米粥。来，吃吧。”

“你去什么地方了？”

“从诹访到古府中……”

“什么？到了古府中？”

“嗯，去了。”

“凭借女人的脚力，孤身一人到那、那样的地方……”

“小菜一碟。我一个人的话，现在没准儿都到岩柜城了呢。”

我有那么累赘吗-佐平次欲言又止。

“古、古府中怎么个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