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言耶无论如何也无法释怀。他反而逼问起下宫来:“我先前说过,我不知道是谁、在怎样的状况下、何故消失。下宫先生您虽然回答说你们和我知道的也没什么不同,但你们应该知道见证人是哪几位,况且其中还有一位安然无恙的幸存者,所以我觉得你们不太可能对当时的情况一无所知-”
“真是理所当然的疑问呢。不过,当年浦上没有一个人答应做见证人。”
“为什么?”
“无论表面上如何伪装成战胜祈愿,一不小心就会问以‘不敬’之罪下狱吃苦头,所以也难怪会这样……”
“但是,考虑到朱慧巫女有鵺敷神社这一掩体在,这同样也适用于朱名巫女吧?当然也适用于浦上的居民。然而您说没有人当见证人?”
言耶确认道。
下宫虽然回答说“是”,口齿却含混不清。
“请恕我失礼,关于鸟人之仪,您没有隐瞒什么重要的信息吗?”
“……”
“要接受委托,就必须事先了解一切。特别是像这次的特殊任务-”
“啊,是这样没错,真是太抱歉了……”下宫又一次深深垂下头去,“其实啊,刚才您也询问过的朱慧巫女……当时,她在二十四岁那年举行了鸟人之仪。”
“由于是她亲手再创的仪式,所以我也认为她有可能举行过鸟人之仪,但是-难不成她失败了?”
“您知道?”
“因为下宫先生您好像不太愿意谈论。”“啊,您真厉害。”
“哪里。不过,莫非您想说朱慧巫女也消失……”“不,她确实是从岛上回来了……”
“却不是正常状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