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母性 《两个人的芭蕾》(2)

命运光影:电影中的人生百态 作者:李智伟


省舞蹈学校来招生,已长高不少的仙仙用跟妈妈学来的舞蹈和那首老歌打动了考官。德贵家的终于赢得了所有乡邻的尊敬。当仙仙从省城舞蹈学校归来,乡邻们搬出床板、门板、八仙桌,摆在小巷里,让她在上面跳他们从未见过的芭蕾舞。当仙仙踩着那旋转的舞步越跳越远、越跳越高,德贵家的带着一种依恋与深沉的爱,跳起了自己为仙仙编排的舞蹈。笨拙的舞步,华丽的红色,一种深沉的爱,这就是这部电影所倾诉的一切。

在影片中,红绸带带有很强的象征色彩,它既是母女两人情感的见证,又是推动故事情节的有力因素。似乎是血脉的流淌,又仿佛是爱舞出的花瓣。在福利院中,德贵家的用红绸带将仙仙紧紧绑在背上带回了家中;德贵家的拉着仙仙走过深深的小巷,红绸依旧在银幕上飘扬;当仙仙从省里学习舞蹈回来,德贵家的把红绸带做成了练功杆,为女儿垫起事业支撑;在剧场,女儿从母亲身上找到了红红的腰带。艳丽的色彩就如同是母女之间深切、浓郁的情感。母爱正如同这浓烈的红色,那么温暖那么浓烈,仿佛是最炽热的火焰,毅然决然地燃烧自己照亮女儿。

母爱往往是最无声的爱,母亲没有太过甜腻的言语,然而却用一种无私的付出为女儿搭建起了绚丽的人生舞台。这是一种比汪洋更加宽广、比高山更加庄严的爱!

【经典台词】

德贵家的:“谁家的姑娘哟,都有两朵彩云哟,我家的那一朵哎,你看得清哟,挂在山坡上的,是娘家的那一朵哎,婆家的那一朵哎,你看不清哟 ”

齐仙仙:“我妈肚子里没有石头,我摸啦。 就是我妈抱的,我不怕你们说 我会跑了,能走了 德贵家的就是我妈,我妈就是没生我,才抱了我,你们说吧,我和我妈都不怕你们说,你们谁也抱不回去我了。我会走的,能跑了,我还会跳舞了,你们都出来看呀。”

德贵家的:“这人跟人,说不上谁跟谁就有缘分。有了缘分还不中,还得往好里处。”

齐仙仙的女儿:“妈的理由是跳的越远,离姥姥的心就越近。因为她是伴着姥姥在跳。”

【妙评链语】

母爱是涓涓的溪水,没有波涛汹涌的表述却有最持久的温情。

母爱永远是孩子身上紧紧系着的无形的线,无论孩子走的多么遥远,终究会回到母亲身边。

母亲是女儿生命中最珍贵的财富,因为母亲就是女儿将要成为的那一种人。

很多时候,我们把母亲的爱当做了一种理所应当,只有当我们自己当上了母亲才懂得,这理应当之中包含了多少的辛劳与酸楚。

母亲是女儿生命中,最懂得付出最不求回报的人。

母爱无声、无形,母爱无限、无疆。

人生禅悟

出生时,母爱是那小小的脐带;婴儿时,母爱是那小小的摇篮;上学时,母爱是那美丽的童话 孩子在母爱中生机盎然地成长着!

有这么一个故事:在深深的山洞里,住着野猪妈妈与小野猪。小野猪口渴无比,就哭着对妈妈说:“妈妈,我渴了。”野猪妈妈抚摸着小野猪的头静静地说:“妈妈这就给你找解渴的东西去。”野猪妈妈翻过一座山,翻过两座山,又翻过第三座山,终于发现了一片葡萄园。野猪妈妈远远地看见了猎狗与猎人,它本应该逃跑,但是想到了家中的小野猪,野猪妈妈毅然冲向葡萄架,咬下一大串葡萄,急急忙忙往山里跑。 猎狗与猎人不停地追赶,带着枪伤的野猪妈妈拼命地跑啊跑,终于,山洞就在眼前了,可是它实在跑不动了,于是奋力把带着自己鲜血的葡萄扔进山洞,然后向着与山洞相反的方向跑去,最后野猪妈妈被猎人带回了家变成了桌上的美味。小野猪吃完了葡萄静静地等待着妈妈,可一直没有等到妈妈回来,直到小野猪长大了也成了妈妈,它才明白那葡萄上的血迹是妈妈最后的爱。

长大后,母爱就变成了一出伟大的悲剧,让子女在感动中成熟!

母爱更多时候是温馨的,但有些时候则是沉重的,沉重的近乎伟大,伟大的几近悲壮!在奥地利,在单亲的家庭环境里长大的罗莎琳是一个性格孤僻的女孩儿,母亲索非娅在一家清洁公司工作,然而微薄的收入无法带给罗莎琳优越的生活。面对邻居及朋友的嘲讽与不屑,罗莎琳把这一切都怪罪于母亲的无能,她与母亲的关系不断地僵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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